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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將手中的工布神劍耍出一個劍花,示意白亦非快點出手。
白亦非目光閃爍,藏於袖中的兩把劍,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手上。
“那你就別怪我不講武德了。”
前文說過,白亦非的家傳武功,並非中原傳統武術,而是來自於百越,性質更像是巫術。
隨著紅白雙劍輕輕擺動,無數寒冰形成數條粗大的冰鏈,在白亦非身後扭動。
如果不明就裡的人看到,恐怕還以為是一條條,神話中才有的恐怖冰蛇。
隨後,冰鏈朝白山激射而出,鋪天蓋地,將白山蓋住。
“還是那句話,花裡胡哨。”白山冷冷說道。
“幼稚,兵者,詭道也。”
白亦非輕蔑的聲音傳到白山耳中。
可白亦非人卻出現在王陳身邊。
原來他自知打不過白山,不願正面跟他接戰,耍了個花招後,就準備擒賊先擒王。
只要抓住王陳,一切都好談。
在他看來,長安君才是最好的突破口。
他不是沒想過直接奪回韓王安,可韓王安旁邊站著一個冷麵青年,渾身散發著純粹強大的劍意,看起來就不好對付。
看著近在咫尺的王陳。
白亦非露出一個邪魅狂狷的笑容,那是三分自信,三分得意,四分諷刺。
武功高強又如何,還不是被他戲耍於股掌之中。
可能覺得王陳已經在他控制範圍內。
白亦非轉過身,看向一劍斬碎漫天冰鏈的白山,他想看看白山臉上的懊悔和無力。
嗯?
讓白亦非覺得奇怪的是,此人一臉平靜,毫不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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