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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還是一副受辱的表情,看都不願意看於江江。
那彆扭的表情,讓於江江覺得原本被他莫名親走初吻的鬱悶也一掃而空。
她剛走出醫院沒多遠,就接到了饒老先生的電話。
十分慌張的聲音,在電話裡急切地說:“於小姐,你能不能回來一趟?”
於江江意識到情況可能有些不對,想也沒想,直接回頭了。
等她趕回病房,饒老和崔婆婆都不在,經護士提醒才知道崔婆婆突然病發,進了搶救室。
於江江始終還是有幾分不敢相信。從初見到前幾天一直看上去挺健康的老人家,怎麼突然病重到要多次急救了?
急救室前守候著兩個人。肅然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的段沉和老淚縱橫、整個亂了陣腳的饒老先生。
於江江徑直坐到饒老先生身邊,試圖安慰他老人家,但很顯然,他現在情緒起伏很大,已經不是她可以安撫的。
饒老一直在低聲自言自語,整個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除了時不時聽到崔婆婆的名字,於江江都聽不懂他到底在說什麼。
急救室的燈一直亮著,像電視劇裡的場景,大家都在等待醫生出來,可又因為害怕結果,不希望醫生太早出來。
於江江皺著眉,心情很凝重,她看著饒老那樣,也覺得難受。
“於小姐。”饒老突然叫到於江江的名字。於江江趕緊答應,她一回頭,就看見老人一直在顫抖的雙手。
他用探尋的語氣問於江江:“我能不能把婚禮提前?能不能就在病房裡辦?我怕冬梅等不了了……”
饒老滿布皺紋的臉上寫滿了淒涼和絕望。原本就白了頭髮的他此刻看上去更顯老態了。
於江江忍不住喉頭哽咽了:“崔婆婆會好起來的,你們一定能按我的策劃順順利利地結婚的。”
饒老搖頭:“等不了了。我不能再等了。這輩子都是我欠她的。”他頓了頓說:“都是我造的孽,是我負了她,一切都是我的錯。”
……
從鄉下回來的幾個月,饒城山用盡各種方法向父母表達了想要娶崔冬梅的決心。被關了幾個月後,饒城山去參加了高考。
高考放榜,他考上了當時全國的一等學府。爸媽給他收拾行李,要送他去北都。他幾次找機會想跑去找崔冬梅都被抓了回來。
他算是被父母押到北都的,在家裡的嚴厲管教下,饒城山妥協了,由起初的叛逆,到後來的順服。
大學裡,他選了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