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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可以站在他那破舊的櫃子後面,雙手撐著櫃檯笑著對任何人說:抱歉,你們有緣無分的。
顧容罵得對,這個人冷心冷血。
大概是因為作為八件神器之一墨子線的繼承人,也是徐家的後人,他必須習慣坦然面對這些生離死別的離奇故事,把它們只是當做一個個荒謬又可笑的故事。
其中——
也許甚至可以包括他自己的。
思及此白初斂抬起手,慢吞吞地戴上了手套,又稍稍彎下腰,動作自然地讓白毅給自己戴上軍帽,這才直起身,掃了眼身後的黑髮年輕人。
停頓了下。
若有所指地望向窗外。
“今晚月色不錯,”白初斂淡淡道,“阿煙,你該回去看看你的那個專注惹是生非幾百年的盆子……你和顧容這樣戲劇化,你怎麼知道這問題不是出在那上面呢?”
他的話讓徐書煙臉上的淡淡笑意放空了下。
“你想到的事,我天天對著那個盆子怎麼會想不到?……是看過了,我和他並沒有過去。”
徐書煙的聲音空洞地響起,與此同時,他盯著自己右手小拇指上,如同自言自語一般嘟囔——
“白初斂,徐家人可以看別人的姻緣,卻唯獨看不見自己的姻緣線,我猜想我的右手手指上空空如也。”
“……”
“或者即便是有,那一端也不曾連著顧容……興許是我搞錯了吧?”
走到了門口的白初斂聞言,猛地一頓,轉身看向身後。
黑髮年輕人坐在那,衝著他笑了笑,眼中其實並沒有多少笑意。
白初斂這時候想要安慰他,人定勝天。
但是餘光瞥見旁邊筆直站著的白毅,後者手臂彎裡還搭著他的披風,今晚起風了,白副官就等著出了酒樓給他披上,以免著涼……
謊言白大帥從來不屑說,自欺欺人的廢話他更是滅絕了開口的衝動。
腳下軍靴一轉,留下一句“你好自為之”後便大步離開。
……
徐書煙向來不懂什麼叫“好自為之”。
他只知道“天堂有路我不走,地獄無門自來行”。
所以出了酒樓,他招招手喚來一個黃包車,踏上去坐穩,便毫不猶豫地去了長樂賭坊。
長樂賭坊是最近才到古鹽城開的賭坊(畢竟古鹽城的人都認識何唐生老母那個“老賴”,不會允許她進入場子),聽說是一位來自隔壁近海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