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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進,把“親吻”納入時常出現的日常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許焉卻好像又退回了原點,平日裡若不是兩人偶爾會在天黑人少的地方牽手散步,徐書煙簡直覺得自己只是又多了個好朋友。
這和顧容太一個天一個地了——
徐書煙記得,自己同顧容確認關係的那一天,兩人就在醫院的特護病房裡亂來了一通……當時顧容的腿上還纏著繃帶,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地往那一躺,兩腿一伸,理直氣壯對他說:自己坐上來。
相比之下,許焉也太“柏拉圖”了些。
“是了,我都還不知道你多大了?”
不理會白大帥的調侃,轉頭突然問許焉。
“今年年底便三十有二。”許焉笑著說,“做什麼,你也覺得我們進度緩慢,所以想要從我的年齡找原因?”
“……”
聽說年過三十的男人那方面就不太沖動了。
……聽說!
徐書煙被揭穿了目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擺個什麼樣的表情才算好,反而是白初斂那邊笑了起來,徐書煙瞪了他一眼:“笑什麼,你也念過三十!”
話語剛落,坐在白大帥身邊從頭到尾都少言寡語的白副官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咔嗒”一聲:“大帥有我,自是少不了活力,不勞操心。”
“……”
徐書煙被這些沒臉沒皮的人臊得臉紅,心中極其後悔來參加這什麼鴻門宴——
“你們今日便是約好了喊我來嘲笑我的嗎?”徐書煙很是不服氣道,“許焉才來古鹽城多久,這就和你們所有人一個鼻孔出氣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麼。”許焉短暫地笑了聲,看著黑髮年輕人溫和道,“是我的不好,一會兒請你去跳舞、吃甜點以表歉意吧?”
徐書煙答應了下來。
然後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許焉這不像是哄情人,比較像在哄兒子——溫情得很,熱戀不足。
偏偏還有人在旁邊火上澆油。
“別聽他的,一會兒是有個慈善晚會要參加,並不是特意請你去約會。”白初斂說,“本來子湛也來同我們一同用晚餐再過去的,只是蘇小姐想要吃西餐,他沒有辦法才陪著去的。”
“哦,”徐書煙對顧容的事毫無反應,反而轉頭望向許焉,“慈善晚會?是準備邀請我去吃自助餐長桌子上的廉價蛋糕啊,這樣借花獻佛?”
“特地為了遷就你的口味,請來的桃樂絲的糕點師。”許焉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