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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討厭他這樣輕飄飄的語氣,就好像他們多熟似的,眉頭一皺:“你講這些沒意思,難不成我還非你不可?若不是看在小黃魚的份兒上,我稀罕你這破車!”
“我怕你不上我的車,轉頭就被許焉又哄回去。第二天早上在他的床上醒來。”
“想象力夠豐富的。”
“那是。”
“只是我在睡得床上醒來與你何干?”
“……徐書煙。”顧容做起來了些,一臉理所當然,“我沒覺得我大度到看著曾經的婚姻伴侶在眼皮子底下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眉來眼去還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徐書煙發出荒謬的一聲短暫笑打斷了他:“顧司令,您管天管地,還要管你前夫嫁人?!”
“是不怎麼合理。”
“你知道就好,否則我會覺得你徹底瘋了。”
“但是我沒辦法控制住自己,所以煩請你也擔待一下,”顧容淡淡道,“大家好聚好散,你就不該出現在我的面前。”
徐書煙差點沒給他的霸道給氣死——
瞧瞧這說的是什麼狗話?!
“我去酒樓好好的買個酒你非要來也賴我?!”
“你知道我最喜歡杏花釀,而且你以前從來不喝酒。”
“……我他媽,”徐書煙噎住了下,正想破口大罵“難道你想說是我主動蓄意勾引你”,想了想哪裡不太對,還是忍住了壓低了嗓音說,“這天不好,有些溼冷,我夜裡腿疼,喝了暖身子好睡覺。”
這真誠的一句話,將顧容的視線吸引到了他的一邊腿上——
那目光彷彿有溫度,落在他的腿上讓他不自覺地往回縮了縮。
小汽車內陷入短暫的沉默。
有那麼兩秒,徐書煙尷尬都認為顧容好像要和他道歉,或者關心他的腿傷,他不會真的搞什麼霸道軍長情節要架著他去醫院看一看或者是要給他送點什麼跌打損傷的藥吧——
徐書煙被自己的猜想嚇到了,正絞盡腦汁地琢磨自己應該怎麼樣才能禮貌而不是尷尬地搪塞過去這件事……
就聽見旁邊男人的聲音響起——
“說到杏花釀,你和那個霍顯又是怎麼回事,光天化日之下勾肩搭背。”
“……”
飛快而毫不在意地轉移話題到他關心的事情上。
顯然把“你活該被老子打斷腿”這個想法貫徹到底,黑心眼得明明白白。
顧容,我去您孃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