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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上輩子孽緣。嘖嘖,害人害己。”
明知道身後的人壓根沒在聽自己在說什麼,徐書煙還是絮絮叨叨,從椅子上撐起來拿過旁邊的柺杖,一瘸一拐地摸到了身後存放布料的櫃子前……櫃子前摸索了一會兒,像是碰到了什麼機關,他搗鼓片刻,乾脆扔了柺杖,整個人掛在那櫃子上。
別看他一條腿無力搭著,人掛在櫃子上卻頗為靈活的樣子——
白初斂之前大喜大悲,真正像是死了又活的人……彷彿還掛著水霧的睫毛微微顫動這才回過神來,盯著徐書煙的背影想了想:“你的腿……”
徐書菸頭也不回:“陰雨天有點疼而已,忍忍就過去了。”
白初斂:“也不能總這樣。”
徐書煙:“為什麼不能?又不影響美觀,咱倆往那一站衝我眨眼的小姑娘不比你的少。”
“……”彷彿是見慣了這人的自我滿意狀態,白初斂停頓了下,不欲與他計較,“過陣子江南有個派系的司令會來古鹽城,我聽說那人留洋歸來,見多識廣,說不定有法子能——”
這會兒,徐書煙已經開啟了櫃子上的暗門,嗆了一鼻子的灰,正金雞獨立狀廢九牛二虎之力試圖將一個巨大的銅盆從後面拖出來……本就被灰塵嗆得不爽,聽見白初斂的聲音,他乾脆撒手回身:“你這是聽見你兒子能活命了來味道了開始操心起別人家的事了是吧?”
語氣挺不客氣的。
白初斂微微蹙眉,倒是習慣了他這臭毛病一般:“別好心當做驢肝肺的。”
“我就這樣,挺好的。”徐書煙撇了一眼好友的眉眼,見他不再是半隻腳跟著踏進閻王殿的模樣,稍稍放下心來,便也硬了心腸指揮他,“還愣著做什麼?把盆子搬出來啊!你真忍心我一個跛子……”
“沒見過你這麼神氣的跛子。”
白初斂輕描淡寫地把徐書煙的話強塞回去,卻還是動身上前,將那個被徐書煙拖拽到一半的銅盆輕而易舉地端起來,放在了兩人之間的地面上。
那是一口更像是“鼎”的一口青銅大盆。
器具像是有了些年代,卻因為被細心儲存所以得以完整地保留了所有精緻細節——只待徐書煙彎腰漫不經心似的吹了下上面落的灰,白初斂便看見了那青銅盆上描繪著的浮雕……大約是十八層地獄的內容,而在青銅盆的正面,用古字型書寫八字:前世緣孽,不如忘卻。
這般神神叨叨,白初斂卻彷彿控制不住一般忍不住想要彎腰去看那盆子裡的內容。這時卻被旁邊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