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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回連白毅都不免有些驚訝地回過頭看男人了,師父二人臉上的詫異明白白地寫著看過去——一人是不會掩飾,另一個人則是存心不掩飾……那目光有溫度,鬧得歷封決臉上的淡然險些有些掛不住,微蹙眉道:“真打下去也不一定勝負,只是我瞧著他並不戀戰,見武林盟的支援到了,立刻抽身就走。”
不走還能幹嘛,等著束手就擒麼?
這解釋完全合理,歷封決也沒多想,甚至沒想要去追——在趕到現場和霍佑樘交手的第一時間他就發現白初斂的右手出了問題,他也急著回來看他情況,根本無心戀戰。
眼下不過是覺得被那霍佑樘從眼皮子地下跑了,稍稍有些丟人而已。
不過歷封決倒是並不特別在意這個,他做事向來不太在意別人的目光……除了面前這兩人的“詫異”讓他頗為不爽之外。
歷封決說完就閉上了嘴,顯然是不準備再繼續討論,而白初斂卻因此陷入了沉思……對於歷封決的解釋,他下意識就覺得哪裡不太對,仔細想了想,琢磨出了點不一樣來——
霍佑樘雖然不顧左護法奉月死活,但是從之前“閒聊”,可以看得出他對於赤月教教主至少還是推崇尊敬的。
本次赤月教來到淮安,滅了蝶扇門,甚至不惜最後拘玉虛派掌門還是得罪了玉虛派,如此大動干戈,他要的無非就是一張指向玉籠果的藏寶圖……
眼下就這麼走了麼?
他之前還說帶著白初斂回去將功贖罪,這說明他空手回去怕不也是要受懲罰的。
仔細想想,當時第一個趕來救人的是白毅,少年郎在霍佑樘那老油條眼中怕不就是個靶子,他根本不可能把他放在眼裡……
然而他卻幾乎沒怎麼掙扎就放了白初斂,任由白毅救走。
——如果不是給自己留好了退路,他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離開,苟延殘喘回了赤月教遭人恥笑和受罰?
真的就這麼算了?
白初斂越想心越不安,畢竟霍佑樘那個人鬼把戲有多少他是親眼見過的,這會兒抬起頭看了眼歷封決,露出個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但願是自己想多了。
“……”
想到霍佑樘,白初斂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感覺到右手手腕處又開始疼了起來,還是上次那種疼法,先是手腕僵硬得血液彷彿都不流淌了,然後便是一陣陣的刺疼和從手腕傳遞到心臟的冷。
就像臘月天被人強行塞進冰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