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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畢業季,學工組的工作便肉眼可見地多了起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點兒,舒瑜甚至已經做好下班的準備了。學工組竟然又來了幾個學生,說是就業的三方協議出了點問題。
差一點下班終究還是沒下班,她不好意思拒絕學生的請求,便只能硬著頭皮上。
然而看似簡單的活兒,其實麻煩得很。
整個學院的畢業生交上來的三方協議全在學工組這兒存著,數量太多,即便已經按照專業、班級分門別類地放了,但是要從中找出幾個學生的檔案依舊是一件很費工夫的事兒。
舒瑜花了大半小時,才把那幾個學生的三方協議從成堆的協議裡找出來,又前前後後忙了半個多小時,才終於把事情搞定。
在學生滿口的“謝謝老師”中,一看時間,已經六點半了。
學院的聚會定在晚上7點。
她在軟體上叫了車,匆匆忙忙把桌上的東西往包裡一塞便往校門口走......
蕭山居離Z大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也不算遠。
近是因為距離確實不算太遠,遠是因為Z大正門附近正在進行市政施工,分分鐘能堵車堵到人心態爆炸。
舒瑜跟在服務生身後抵達包廂的時候,已經遲到了整整五分鐘。
其他人早就到齊了,整桌就剩一個空位,正好在鍾毓旁邊。
學院安排的這次聚會,準確說來是院裡給鍾毓安排的接風宴。
鍾毓本科畢業於Z大材料工程專業,之後去斯坦福一口氣讀到博士,期間各類科研大獎拿到手軟。畢業後憑藉一手奈米仿生技術被列入G省歸國百人計劃,如今在Z大有獨立的實驗室,享受省級特殊津貼,典型的榮歸故里......
“來來來,坐這。”院長指著那個位子格外親切地喚她,“剛還跟你師兄聊起你呢,你倆也有陣子沒見了吧?”
其實從嚴格意義上說,鍾毓並不算舒瑜的師兄。
舒瑜本科學的漢語言文學,而鍾毓學的材料工程,都不是一個學院,要說同門的話,確實有點牽強。
然而既是院長說的話,她自然不好挑他的毛病。
鍾毓拿了茶杯體貼地給她倒茶,一面回應道:“確實挺久沒見了,上回見面還是我大四的時候呢。”
舒瑜輕聲道謝,完了又笑道,“師兄忙得很,每次想約他都沒檔期,於是只能在網上跟他當個網友這樣子。”
“你這流行語倒是現學現賣得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