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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初中的時候,她那時還不會化妝,素面朝天地指著自己眼角的痣一本正經地對他解釋,“這叫淚痣,人家說這是淚水凝結後的樣子。就是我前世死的時候,愛人抱著我哭泣時,淚水滴落在臉上從而形成的印記,要留著三世之後重逢用呢。”
他多看了幾眼舒瑜眼角的淚痣,喉嚨一癢,手不由自主地就伸了過去,然後在快要靠近淚痣的時候,又突然清醒過來,掩飾性地在空中揮了一下,然後輕咳了一聲,“我辦公室竟然有蚊子。”
“你這保潔阿姨不行啊。”舒瑜笑得沒心沒肺。可自己都說不清心裡頭到底是失落多點還是別的什麼情緒多點,也不知道方才周瑾然的手伸過來的時候,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麼。
兩個人各懷心事。
周瑾然斷斷續續吃了半個小時,終於把午飯吃完。
——
從周瑾然辦公室回去不久,舒瑜就跟其他幾個伴娘一塊兒被接去了新娘家裡。
伴娘團有四個人,有兩個是學校的老師,來來往往算是打過些照面的,另外一個說是新娘的大學同學。
星期天早上一大早,幾個人便被拉起來跟著新娘一起化妝、做頭髮。
房間裡幾個年輕姑娘估計起太早了沒睡夠,這會正靠著自己的椅子閉目淺眠。
化妝師正在給新娘許茜茜弄頭髮。
她比舒瑜大三歲,今年正好三十,明明今兒是她結婚的日子,她才是眾人關注的焦點,可這會卻對著舒瑜八卦個沒完。
“瑜瑜,你真的還沒有男朋友嗎?”許茜茜藉著髮型師轉身拿工具的空檔,轉過臉看她,“不可能叭!”
“我母胎solo到現在,求不虐。”舒瑜做了個拜託的手勢。
“那之前的鐘教授呢?我聽說他對你挺有意思的。”
舒瑜打哈哈,“那是我親親學長啊,我當年兢兢業業在學生會幫他幹了兩年苦力,他不對我好,天理不容。”
化妝師突然插話,“聽那邊化妝的同事說,新郎那邊帥哥資源很豐富哦,今天我們可有眼福了。”
院裡另外兩位伴娘休息夠了,醒來也加入八卦,“看上哪個可以直接打包帶走嗎?”
許茜茜攤手,“只要你們能帶走的,我沒意見。”
“看來我們要在他們來接新娘的時候多使點手段了。”
一房間的人頓時嘻嘻笑起來。
新娘化完妝才到伴娘,化妝、弄髮型。
等候的時間,舒瑜已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