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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空洞，徹底失去了希望。
整個人看上去蒼老了幾十歲。
“白松，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白凌薇憤怒地問道。
白松抬起頭，看到是白凌薇和蘇衍，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又恢復了冷漠。
“小薇，你已經知道了？”白松問道。
“是的，我都知道了。你為了自己的私慾，竟然不惜用如此惡毒的手段來對付爺爺，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白凌薇大聲說道。
“哈哈哈，那又如何？”
白松仰天大笑，眼底猩紅，“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我生下來就被寄予厚望，但我壓根就擔不起長子這個身份。”
“尤其是你爸出生之後！”
白松咬牙切齒，“從上學到後來在集團工作，我都遠不如你爸，老爺子那種區別對待的眼神，我至今忘不了。”
“你以為我想成為你們眼中那個無才無用的廢物？”
白松繼續說道：“我一直活在你父親的陰影下，無論我怎麼努力，都無法得到老爺子的認可。”
“我也想過放棄，可是我不甘心，我也是白家的子孫，為什麼我就不能得到應有的地位和權力？”
白凌薇聲音顫抖，“你既然這麼討厭我爸，那你當初為什麼要收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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