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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度漸漸升高,花載酒把手上的小蛇放在了浴缸邊上,然後脫下了身上最後的遮擋,然後抬腳躺進浴缸。
浴缸的水漫了出來,發出嘩嘩的水聲,但此時的墨如玉什麼也沒有聽到,耳邊彷彿只有自己強烈的心跳,但實際上因為浴缸裡被花載酒放了許多花瓣,此時根本看不見什麼。
“真舒服,這時候就該喝杯冰可樂!”說著,花載酒就起身去客廳拿飲料。
花載酒一站起身,嘩嘩的水聲引起了墨如玉的注意,下意識回頭,花載酒身前的一片旖旎就全部暴露在他眼前,墨如玉猝不及防看見這片風光,一條蛇整個僵在那裡。
在一片薄霧中,女人的身體若隱若現,原本蒼白的面板此刻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這片白皙的面板上很乾淨,沒有一絲瑕疵,加上因溫度升高,墨如玉鼻腔中全是花載酒身上特有的、屬於鬼女的、對他來說極具誘惑力的香味,此時的他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一個想法,他想要更多。
“對了,你是蛇應該不怕水吧。”花載酒說道,然後拎起這條僵住的蛇往水裡丟,“你先自己玩,我等會回來。”說著裹上浴巾出去拿飲料。
當花載酒低下身時,那片被薄霧阻擋的旖旎十分清晰地暴露在墨如玉眼前,他更加不知所措了,但馬上這片風光又被浴巾所阻擋,墨如玉的紅眸暗了下來,帶著些許微不可察的失落。
隨後又被直接丟進了浴缸,浴缸裡的水瀰漫著熟悉的香味,摻雜著好聞的花香,那點失落瞬間消失不見,被獨屬花載酒的氣息包裹,墨如玉只覺得一股衝動直衝大腦,自己現在就想要她的血,以及更深處的東西。
又是一片水聲,花載酒回來了。花載酒靠在浴缸邊上,大口喝著飲料,聽著吞嚥的聲音,墨如玉再也忍不住,向花載酒身上游去。
“我蛇呢?”剛說著,就在浴缸裡發現了一條黑色的“不明長條物”正向自己游來。
“你在這裡啊。”花載酒正想撥開花瓣去抓那條搗亂的蛇,就發現那條蛇正在順著自己的腰往上爬,直到爬到自己的脖子上,與自己對視,一雙溼漉漉的猩紅眸子彷彿發著紅光。
花載酒故作惱怒地說道:“如玉,不準搗亂!”
這句話自動被墨如玉翻譯成她是在撒嬌,便伸出自己鮮紅的蛇信子,舔了舔花載酒的臉,觸及那片柔軟,墨如玉彷彿全身觸了電一般,只一下便縮了回去。
“哈哈,好癢。”花載酒伸出手指摸了摸小蛇的下巴,說:“餓了嗎?給你。”
墨如玉確實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