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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後,約翰尼又坐到伯曼自己的辦公室裡,穿著短褲,儘量靠近一個行動式電暖氣機。他看上去仍很冷,但已經停止顫抖了。
“你真的不要咖啡嗎?”
約翰尼搖搖頭,“我不能喝那玩意兒。”
“約翰尼……”伯曼坐下,“你真的知道嗎?”
“我知道誰殺了她們。你本來可以抓住他的。你們太近了。你甚至見過他穿那件光滑的雨衣。因為他今天早晨護送過孩子。今天早晨他手裡拿著一塊有停車標誌的牌子,護送孩子們。”伯曼看著他,大吃一驚,“你在說弗蘭克?弗蘭克·杜德?你胡說!”
“弗蘭克·杜德殺了她們,”約翰尼說,“弗蘭克。杜德殺了她們所有的人。”
伯曼看上去不知所措,似乎不知道是該嘲笑約翰尼呢,還是踢他一腳。“這是我聽過的最荒唐的事,”他最後開口道,“弗蘭克·杜德是個好警察和好人。明年十一月他要競選市警官,我會全力以赴幫助他的。”現在他的表情是好笑中夾著輕蔑,“弗蘭克二十五歲,這意味著他才十九歲就開始幹這罪惡的勾當了。他和母親一起過著平靜的生活,他母親身體不太好——高血壓、甲狀腺病和糖尿病。約翰尼,你大錯特錯了。弗蘭克·杜德不是兇手。我敢用我的生命打賭。”
“兇殺停了兩年,”約翰尼說,“那時弗蘭克·杜德在哪裡?他在鎮上嗎?”
伯曼轉向他,臉上好笑的神情不見了,看上去很嚴厲,也很生氣:“我不想再聽這種話了。你第一次是對的,你不是一個騙子。你可以上報紙,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必須聽你誹謗一個好警察,一個我……”
“一個你當做自己兒子的人。”約翰尼平靜他說。
伯曼抿著嘴,他們在外面時他的臉紅紅的,現在他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看上去就像下身被人打了一拳。然後他變得面無表情。
“離開這裡,”他說,“讓你的一位記者朋友送你回家。你可以舉行一次記者招待會。但我向天發誓,如果你敢提到弗蘭克·杜德的名字,我會打斷你的脊背。明白嗎?”
“對,我的記者朋友!”約翰尼突然衝他喊道;“說得很對!你沒有看到我回答他們的所有問題?為他們擺好拍照的姿勢,好讓他們站在我的一邊?好讓他們寫對我的名字?”
伯曼吃了一驚,然後又嚴厲起來:“聲音低點兒。”
“不,決不!”約翰尼說,聲音更大了,“你忘了是誰打的電話!我要提醒你一下。是你給我打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