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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冷笑道:“好了,吳先生,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對話已經變得越來越無聊了,希望我們以後不要再有這樣的通話。”
謝婉華還沒來得及說話,影片上就變得一片漆黑,看樣子是對方強行關閉了影片。
謝婉華氣得流下了眼淚:“我不該相信他……我……”
老杜雖然一言未發,但是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
我沉聲道:“那個老梆子不是不怕鬼嗎?那我就讓他去見鬼好了。”
謝婉華看向我道:“你有什麼辦法?”
我點頭道:“有,但是可能會毀掉你手裡的這幾頁日記。”
謝婉華咬著嘴唇不肯出聲,看樣子是不想再讓我去碰她姐姐的日記。老杜卻開口道:“動吧!婉喬的日記必須拿回來。”
“那就聽我安排……”我站起身來,從揹包裡翻出一枚棺材釘,又找謝婉華拿了一根縫衣服用的長針。
先用棺材釘把其中一頁日記釘在桌子上,再把謝婉喬的發咒連在一起,一頭系在釘子頭上,另外一頭用鋼針纏住,扎進另一頁日記。
等我貼著桌子把兩張日記挪開之後,棺材釘與鋼針之間的頭髮就被抻成了一條斜線。
我把三支黃香並排夾在左手食指、中指之間,手背向上,香頭朝天地點燃了黃香,將香火託在半空,由東向西地在發咒上畫起了圈來。
沒過多久,香頭上就爆出了陣陣火星。零零散散的火點落在我手背上之後,一股汗毛被火燒焦的氣味也隨之飄散了出來。
成了!
香火無論是敬神,還是敬鬼,都應該在下方。香火上浮為敬。頭頂燃香就等於是一種挑釁,有強行壓服對方的意思,勢必會引起對方反彈。我手中的黃香開始爆出火點兒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抬頭看向謝婉華:“你把左手食指按在棺材釘上,我會用刀割破你的手指。放心,我不會割得太深,只不過是要你的一點血而已。但是,我不告訴你挪開手指,你就不要亂動,知道嗎?”
謝婉華點頭之間把手放在釘頭上方,我用匕首輕輕挑開謝婉華指尖之後,殷紅的血跡就順著釘頭擴散開來,僅僅片刻之後,釘頭上就積滿了鮮血。
眼看謝婉華的鮮血就要從釘頭四周溢落的瞬間,一顆血珠從發咒流向了桌面上的日記。
我舉著黃香沉聲道:“千萬別動,等血流下。”
謝婉華流出來的血畢竟太少,那顆血珠子僅僅流到發咒中間的位置上就停了下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