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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壓在自己身上的春花與秋月,穿衣戴帽,來到舟頭。
入眼青荷,連綿二三里。
原來是誤入藕花深處。
那悅耳歌聲正自藕花深處隨一葉扁舟徐徐飄來:
春已去呀,花也落。
妹妹我採蓮,盼情郎呀。
盼情郎。
相思游水,羽相依吶。
一生一世不分離。
風迢迢呀,水迢迢。
妹妹我一直,在等情郎呀。
......
扁舟駛來,一素衣女子如青蓮一般亭立舟上,閉目輕吟,以真情作唱,便是仙樂。
譁——
片片蓮花從中,忽探出一陽光青年,麥色的肌膚被河水洗滌,在陽光下泛著微光,其雙手中託著一抔蓮藕,開心地喊道:
“小蓮,加上這些你看夠不夠?”
歌聲惜停。
那喚作小蓮的姑娘蹲下身來,拉著情郎秦致遠上來,為他拭去水漬,輕聲道:“阿哥,足夠交差了。”
說話間,二人看見了曹陽。
曹陽微微一笑,點頭問好。
而秦致遠看著曹陽以及曹陽腳下雖是不大但裝潢精美的舟蓬,黑眸微亮,當即喊話道:“這位公子,您是不是要去江城啊?”
曹陽點了點頭。
“那您可錯過了,江城現在您身後呢。”
曹陽愕然,回首望去。
果然,在那二三里處確有一個碼頭。
“公子,您使我二兩碎銀,我帶您回去如何?”
“我自己便可以划船回去,為何要使這二兩碎銀?”
“如今正是秋季,西北風大,逆風可是很吃力的。”
“那也不值二兩吧。”
“以公子的身份,二兩碎銀買個新鮮,肯定是值得的。”
“...好,我應了。”
“阿哥,太危險了,別去。”
“沒事兒。咱這不是還差些嘛,多掙一點是一點。”
淮水河上,藕花深處。
秦致遠重新撲入河中,很快便遊至曹陽腳下的蓬舟旁。
“公子,二兩碎銀可是說好了?”
“嗯,自是如此。”
“好。”
秦致遠欣然一笑,探手取下舟頭的麻繩,繞過右肩纏在自己腰上,而後回頭喊道:“小蓮,再唱一首。”
藕花深處,小蓮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