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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先回去吧。你大師兄就不跟你回去了。”這句話是對曹陽說的,頭都沒回。
...擦!又尼瑪看不起老子。
老東西,又是劈柴又是割麥子,藥方也給不全。文武大才?你怕不是個江湖騙子吧你......曹陽甩手扔掉毛筆,帶著一肚子怨氣罵罵咧咧地離開。
金黃色的麥田裡。
秦致遠問道:“師父,這割麥子我本來就會的呀。”
“會個屁會,好好學!”姜不遇訓了他一句,而後直起腰身,望了一眼曹陽離去的背影,眸光幽深,不知是在想什麼。
“師父?您是不是腰疼啊?我給您捶捶?”
“...又顯你能耐了?呆頭呆腦!跟個大笨鵝似的。”姜不遇劈頭就是一頓罵,不過教得卻很是認真。
比對曹陽可要認真太多太多。
......
......
雲捲雲舒,光影變化。
臨近傍晚,一場秋雨伴著晚霞悄然而至,淅淅瀝瀝地下著。
一把油紙傘穿過已被割光的五畝麥田,徑直走進籬笆小院,走進正北邊的茅草屋。
柳文鳶將一包醬牛肉和一包花生米放在桌上,坐在一旁,和姜不遇一同望向門框外的紅豔晚霞與綿綿秋雨。
“老東西,拿十全大補湯糊弄我外孫,而且還少了一味人參是什麼意思?”
“呵,多補補唄,還能是什麼意思?”
柳文鳶收回望向屋外的目光,落在姜不遇的身上,神情嚴肅地問道:“我知你對朝堂的腐敗深惡痛絕,當年那事也確實不是你的錯,但你又何必如此刁難一個孩子?”
姜不遇隨手拆開油紙,用一片牛肉裹上幾顆油炸花生米送入口中,邊嚼邊說道:“我能是那種人?”
柳文鳶仔細地上下瞧了他一眼,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姜不遇撇嘴嘁了一聲,一副你愛信不信的表情,隨後單手拎起曹陽送來的桂花釀為兩人各倒了一杯,自顧自地飲著,說道:
“自打昨日釣魚時見到他,我就看出他腳步虛浮,眼袋泛黑,必是因縱慾無度而導致的氣血兩虧。就這種身體怕是連站樁都站不穩,又談何練武?”
柳文鳶說道:“我之所以讓他拜你為師就是為了強身健體,可你隨便一個藥方就給打發走,你覺得這說得過去?”
姜不遇白了柳文鳶一眼,反問道:“秦小子昨夜與那女娃同床共枕都沒逾矩破身,你那寶貝外孫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