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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黎川覺得不是，那天明溪驚恐彷徨，他字字在耳，走的時候特意關照過茶餐廳的老闆，侍者封口，監控刪除。
明溪今天體檢也過了，顧時寒的反應不像有察覺。
顧時寒後仰，翹起一條腿，眯起眼不放過沈黎川任何一絲表情變化，“你前天派人接觸白家醫院體檢主任，又是為什麼？”
沈黎川驀地退後幾步，面容隱藏進陰影裡，“沒有為什麼，我不能接觸？”
“你可以接觸。”顧時寒目光銳利，“要是詢問菲菲情況，關心她身體，我不會過問。但你問的是明溪懷孕，不該好好解釋一下？”
沈黎川心下一鬆，他找體檢主任問的全是明溪前幾年體檢狀況。
話題只進展難孕，而不是懷孕怎麼隱瞞。
“那應該是你向我解釋，明溪從小身體很好，你強佔了她，她馬上不孕不育，說的過去嗎？”
他伸手轉過檯球桌上方的燈，刺眼的光線直射顧時寒。
照在他臉上，緊繃的線條，寒冰一般的陰鷙凜冽。
“我再提醒你一遍，她身子好不好，能不能懷孕，都跟你沒有關係。”顧時寒站起身，幾步逼上前，鉗住吊燈，硬生生反轉向沈黎川，“你要是不死心，聽聽這個。”
顧時寒拿出手機，明溪誠懇的聲音一洩而出。
【當時敲門聲響起，我以為是你才去開的門……我對他毫無男女之情，也沒有多餘的想法……這世界上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過去式就是過去式……給我帶來麻煩……聽到他名字都頭皮發麻，呼吸同一片空氣都覺得窒息】
沈黎川用力扭轉吊燈，可力道相差太大，吊燈紋絲不動，照著他臉上拼盡全力的猙獰。
“你可是真二十四孝好兄長，為了顧文菲什麼都肯做，這些是她的真心話嗎？只怕是你威逼壓迫，她反抗不了屈從罷了。”
“是不是真心，你聽不出來？”顧時寒嘴角一絲笑，湊近他，“她性子擺在那，這種話出口，絕不會再回頭。”
沈黎川呼吸急促，太陽穴青筋暴起，“你覺得你贏了嗎？為你無恥的親妹妹贏得一個男人？”
顧時寒雲淡風輕挑眉，“不是嗎？”
“你輸了。”沈黎川收回手，“顧文菲即將嫁進沈家，未來她過什麼日子，在我不在你。而你，更可笑，丟了西瓜撿芝麻，你不當明溪是妹妹，她現在也不會當你是哥哥，你將來必定後悔。”
顧時寒倏地發笑，“這就是你的想法？一種精神妄想的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