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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你想什麼時候辦，我替你安排。”
“不。”寇煙搖頭，“我自己來。”
外婆的葬禮，她要用自己的工資來辦，她收入不多，大概，只能一切從簡了。
她太累了，跟傅修簡單說了兩句，轉身上了樓。
裴修看著她的背影，許久不語。
傅修關了電腦，沒立即走。
“她沒跟你提分手？”他問裴修。
裴修擰眉。
“估計是還沒來得及，等她想起來，會提的。”傅修又道。
裴修已經焦頭爛額，無從下手，還要被他刺激，自然不會給他好臉。
“去辦你的事。”
傅修身子後靠，鎮定地看著他，“蘇栩這件事，你怎麼看？”
裴修沒想到傅修也這麼問他，他按了下眉心，“我說了，依法處理。”
“你跟我都有數，寇煙的猜想不無道理，蘇栩大機率是知法犯法。我只是好奇，裴修，你是真的想維護法律，還是另有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