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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個深坑裡。”
我捧起熱茶輕抿一口，搖了搖頭，“不是的。您只是……替我圓了夢罷了，如果沒有您，我可能一輩子都會想要摘天上的星星，但現在，我可以沒有遺憾地往前走了。”
得不到的，一輩子都會想要。
我得到過，也死心了，比從未得到要好得多。
這樣，就不會再心心念唸了吧。
爺爺眼中只剩無可奈何，“原本，還是想勸你們不要離婚，但聽你這麼說了，再開口勸，便是我太偏心瑾珩了。你要知道，在爺爺這裡，你和親孫女沒有區別，就算沒了顧家少夫人的名頭，也沒人敢欺負了你去！”
最後一句，爺爺說得擲地有聲。
是保證，也是讓我安心。
我心頭滿是溫暖，聲音已經有掩蓋不住的哽咽，“爺爺……”
“明舒，”
爺爺叫了我一聲，神情諱莫如深，“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願意讓顧衿安母女嫁進顧家嗎？”
“為什麼？”
“老程。”
爺爺給程叔使了個眼神。
程叔會意，走到保險櫃旁，從中取出一份牛皮紙的檔案袋，在爺爺的示意下，恭敬地遞到我手裡。
“開啟看看。”爺爺說。
我莫名有些緊張，有種要窺破什麼隱秘事的預感。
果不其然。
檔案袋內，是一張記憶體卡，以及數張從監控影片裡洗出來的照片。
照片裡上的兩個女人，一個挺著孕肚，一個身材姣好。
前者是顧瑾珩的生母。
我在顧家的全家福上看過她的照片，相貌姣好，是個透著書香氣質的大家閨秀。
後者我曾陪顧瑾珩去醫院探望過，是顧瑾珩的後媽，溫姨。
我一張一張往下看，心跳得越來越快！
最後，不敢置信地抬頭看向爺爺！
想說什麼，喉嚨卻像失了聲一樣，但爺爺懂我想問什麼，給了我準確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