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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事實如何,找人問一下便知。
齊緒裝好徽章,大步走出澡堂。
“弄死了嗎?” 古川已然穿好了衣服,可他依舊覺得很冷,嘴唇打著哆嗦。
“呃…” 齊緒張開嘴,誠實說:“不知道,可能死了,可能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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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切!” 古川猛地打了個噴嚏,搓動發癢的鼻子,聲音沉悶。
“那張臉…會不會是被武烈殺來立威的受害者?”
齊緒沉默不語,靠著牆壁蹲了下來。
古川低垂著頭,他豈會不知沉默就是肯定。
許久後,聲音乾澀,“肉呢?”
地漏就那麼一點,只有把人切得稀碎才能塞進去。
聽戚嘉萍那個女人說受害者有六名,都是成年男性。
加一塊上千斤,下水道一定會堵。
可浴室地漏髒歸髒,還算通暢,並無倒灌反水現象。
何況肢解處理費時費力,乾脆丟出監獄圍牆不就好了。
所以,肉呢?
古川隱隱間有了猜測,監獄所囤的食物撐死頂半個月,還是勒緊褲腰帶,一天一頓的算。
在沒等來基地救援之前,這些人的處境是進退兩難。
出去死,窩在這兒還是死,但,是慢性死亡。
具體能慢到什麼程度。
監獄有上千號人,吃到最後,怎麼都能苟個幾年。
人命比有限的食物廉價,趁現在還有火源,燒熟了,不去想,就能嚥下去。
古川胃裡直犯惡心,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也許是受了涼,也許是受了驚嚇的緣故。
亦或是接受不了殺人食人的暴行,糟糕的環境...
他臉上露出罕見的脆弱,只想儘快離開。
“咱們走吧。”
古川雙肩下塌,深深埋起臉:“走吧……”
齊緒沉悶地噴出鼻息,像個老父親般順著對方的後腦勺。
他明白古川不是要棄之不顧,而是無法與其同在一個屋簷下。
可若是走,監獄怕是不會輕易把他們這兩棵救命稻草放走。
尤其是他這個‘統領’。
說什麼 “相信我,一定會回來”,“我們就住附近”,屁用沒有。
齊緒設身處地地想,這套說辭連自己都說服不了,任何保證都是無用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