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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江遲景的性子,知道江遲景不想傾訴的話,再怎麼問也沒用。
兩人默契地看著眼下的一片平房,安靜地抽菸。
這時,農作物種植區的大棚裡突然走出來一個人,江遲景抽菸的動作一頓,問洛海道:“那個大棚是種什麼的?”
圖書室的窗戶朝著放風的操場,江遲景可以迅速說出囚犯之間的人際關係,但他不瞭解辦公樓後面的廠區分佈。
“鄭明弈走出來的那個嗎?”洛海用下巴指了指,“草莓種植棚。”
江遲景:“……”
好吧,竟然真的在種草莓。
鄭明弈手裡拎過來一個水桶,此時正站在半人高的水龍頭邊接水。
下午三點鐘的太陽正是一天中最猛烈的時候,但鄭明弈的臉上絲毫沒有煩躁的神情,只是靜靜地等著水桶接滿水,偶爾用手上的麻布手套擦一擦額頭的汗珠。
江遲景果然還是習慣在這樣的狀態下觀察鄭明弈。
兩人之間保持著安全距離,他可以看清鄭明弈的每一個動作,而鄭明弈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窺視。
舒適的狀態讓江遲景開始不由自主地陷入想象,如果此時水龍突然爆管,鄭明弈的全身被水打溼……
回想起來,他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鄭明弈不穿上衣的樣子了。
“喂。”
響指的聲音忽地打斷了江遲景的想象,他轉過頭去,對上了洛海怪異的眼神。
“怎麼了?”江遲景問。
“我叫你三聲了。”洛海道。
“哦。”
江遲景又瞥了遠處的鄭明弈一眼,只見他已經接滿了水,拎著水桶回到了大棚裡。
“你怎麼回事?”洛海問,“我瞭解你,你不對勁。”
江遲景沒有接話,就如洛海所說,他也知道自己不太對勁。
“週五吃飯,我另外再叫個朋友。”洛海道。
“哪個?”江遲景問。
“之前說要給你介紹的那個律師。”
江遲景撇了撇嘴角,不想被洛海拉著去相親。但或許是心虛,又或許是不想再被鄭明弈影響,他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