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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從鄭明弈打傷陳二之後,江遲景心裡的天平就變成了反向傾斜,因為如果鄭明弈真的是個惡人,他在動手之前不會先詢問陳二的罪名,判斷這個人到底值不值得下手。
江遲景的善惡標準非常分明,他對待兩種人的態度也截然不同。
因此他剛才脫口而出說要幫鄭明弈,才不是為了圖書室,更不是為了典獄長,單純就是心裡那股正義感在作祟而已。
鄭明弈已經好幾天沒有了解經濟新聞,江遲景替他補了補這幾天的重要事件,接著就任由他在一旁看起了股票。
圖書室裡非常安靜,平常這時候江遲景會給鄭明弈念那本《草莓種植技術》,但這本書已經唸完,江遲景也變得無事可做。
他拿起新一期的數獨,鉛筆剛指上一個空格,正打算推算時,旁邊的鄭明弈就報出了一個數:“3。”
好吧,還真是3。
江遲景繼續往下,鄭明弈又道:“8。”
江遲景深吸了一口氣,迅速推算下一個空格,但還未等他確定,又聽鄭明弈道:“1。”
江遲景:“……”
“好簡單。”鄭明弈悠悠地收回視線,繼續看著螢幕上江遲景看不懂的K線圖。
“你有事嗎?”江遲景火大地瞪著鄭明弈道。
“有點無聊。”鄭明弈轉過腦袋,看著江遲景道,“真的不能講笑話嗎?”
“不能!”
鄭明弈拿手肘搭在桌面上,撐著自己的下巴,一副無聊透頂的模樣。
江遲景才懶得管鄭明弈無不無聊,他重新拿起數獨做了起來,不過做著做著,他也覺得有點無聊,便拿膝蓋碰了碰鄭明弈,道:“問你個事,你老實交代。”
“嗯?”鄭明弈就著撐下巴的姿勢,轉頭看向江遲景。
“你是不是冤枉的?”江遲景問這話的時候,視線一直停留在手裡的報紙上,像是在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鄭明弈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從前傾的姿勢改為倚靠在椅背上,反問江遲景道:“我要是說我是被陷害的,你會相信嗎?”
江遲景放下手裡的報紙,迎上鄭明弈的視線,直直地看著他道:“我信。”
這兩個字也像江遲景的問題一樣,說得雲淡風輕,彷彿一點分量也沒有。但江遲景清楚地看到鄭明弈的眼神裡有一瞬間的發怔,像是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坦誠、這麼毫不猶豫。
想想也是,兩人自認識以來,就一直試探來試探去,江遲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