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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舊式手錶的後蓋上,會有一個小小的凹槽,即使不使用專業工具,也能用指甲把後蓋給摳下來。
當初江遲景能夠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完成徒手開後蓋這樣的高難度操作,也是因為他的老鐘錶就是這樣的款式。
他一頭霧水地把手錶交到鄭明弈手裡,接著就見鄭明弈動作嫻熟地開啟後蓋,從裡面取出了一張黑色的記憶體卡來。
記憶體卡應是長期壓迫著發條,剛一取出來,手錶裡的零件就彈得七零八落,好好的手錶瞬間失去了計時的功能。
而作為手錶的主人,江遲景完全沒心思追究鄭明弈弄壞他表的事。他看了看記憶體卡,又看了看鄭明弈,懵圈地問:“這東西為什麼會在我的手錶裡?”
“還為什麼?” 鄭明弈道,“我放的。”
“什麼時候?” 江遲景第一時間想到了上次鄭明弈來他家裡。
“這個說來話長。” 鄭明弈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把記憶體卡交給於光,道,“這裡面有一條我標註‘備用’的影片,儘快把這條影片傳到網上,越多的人看到越好。”
“收到!” 於光似乎還想聽一聽事情的來龍去脈,但見鄭明弈叫他儘快,他便一溜煙地衝到了對面的醫務室裡去。
“你之前說線索不在你手上。” 江遲景逐漸緩過勁來,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心裡的震驚。
“是不在我手上。” 鄭明弈聳了聳肩,“一直在你手上。”
還真是在江遲景的手、上。
江遲景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只覺得他這輩子走過最長的路,就是鄭明弈的千層套路。
“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說調查過你?” 鄭明弈道。
“在你消失之後。” 江遲景道。
鄭明弈被黑衣人襲擊之後,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起先江遲景以為他是去親戚朋友家藉助,但後來鄭明弈告訴他是在調查他的背景。
“那段時間我也在想,把線索藏在哪裡會比較安全。” 鄭明弈道。
不用鄭明弈提示,江遲景已經在腦子裡思考起來。
當時的情況是,鄭明弈懷疑警察內部有內鬼,並且不排除這個內鬼就是關偉。
關偉可以獲取他的一切人際交往資訊,因此無論他把線索放到哪個熟人手裡,都有可能被關偉找上。考慮到最壞的情況,被交付的熟人還有可能會遭遇黑手,因此鄭明弈不會把線索交給身邊的熟人。
那麼藏在他自己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