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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酒飽飯足。
賈詡帶頭離開檔口,上馬返回府衙。
此時已是黃昏。
就在府衙門口沒幾步,有一老婦跪坐在大街上攔住了賈詡的車架,嘴上嚷道:“老爺,命婦陳氏有冤情。”
胡車兒大步跨前,大喝一聲,“來者何人,無故攔截左馮栩,杖責。”
老婦人穿著發白的窄袖,頭髮發白,手舉起狀詞,大聲嚷道:“故太守遺孀,命婦陳氏,因我兒遭受不白之冤,請左馮栩賈詡青天大老爺明察。”
周運來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喃喃自語道:“老爺,你說的有人告狀,難道是她?她自稱太守之妻,朝廷命婦,為何淪落到如今這番落魄地步。”
賈詡看著陳氏寒酸模樣,心裡缺相,這有何奇怪。
兵荒馬亂的年代,別說一個死去的太守家眷,就是列侯的家眷,洛陽皇宮嬪妃宮女不也一樣淪落人家,遭遇劫難。
“運來,待會讓你看一場大戲。”
賈詡叮囑胡車兒把陳氏帶上,跳下馬,走進府衙,
府衙當即升堂辦案。
原本準備歇息的郡衙差役,又不得不抖擻精神,站立兩排。
賈詡坐在堂上,面無表情,問道:“陳氏,你口口聲聲說有冤情,速速說來,本府為你做主。”
陳氏剛才看到賈詡真面容,想不到賈詡如此年輕,有些忐忑不安,此時埋頭稟報道:“府君,命婦要告高陵縣令高原刑訊逼供,誣陷我兒傅幹殺人。”
命婦?那是朝廷誥命夫人才有的自稱。
傅幹?賈詡聽著有些耳熟,“陳氏,你為何自稱命婦?”
陳氏應道:“府君,亡夫叫傅夔,原本是漢陽太守,多年前死於西涼王國、韓遂叛亂,那時候小兒傅幹年少,命婦便攜帶小兒返回長安。”
“你剛才說回了長安,為何又來到高陵?”
“老爺有所不知,我們在長安僅有祖屋,並無收入。為了小兒讀書,命婦便賤賣了祖屋,在夫君好友的幫助下,在高陵縣購置了小院,後院自住,前院出租,勉強度日。”
“我們這樣的日子平平淡淡地過了四五年,誰曾想租戶高三那日突然死去,官府就來人檢驗屍體,說是中毒身亡。沒幾日,官府又來人拿了小兒入獄。高陵縣令高原就判小兒殺人。”
賈詡拿起陳氏的狀子,狀子所寫內容和陳氏描述的基本一致。
時間算起來,還是董卓被殺之前發生的事情,這案子拖了如此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