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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腹部倒飛出去,摔在地上哼唧著半天爬不起來...
“嘶~”雲青彥吸著氣,彎著腰揉著腿,剛剛的力度很大,他好像把自己給拉傷了,他揉了一會,站直,居高臨下的用那雙幽深無波的眸子看著顧名新說道:“怎麼就是他剋死你不是你剋死他呢?他活的好好的,一坐你的車就來了這。聽說你很有錢,那會不會是有人圖謀你的家產呢?”
這有引導性的話讓繼母立刻臉色不好起來,立刻為自己辯解:“你怎麼說話的,我和我老公感情好得很!我怎麼可能害他?”
雲青彥“喔?”了一聲,語氣平緩而從容的說:“在下可沒說是你,你這就有些此地無銀了...”
他的平淡無奇的話好像有治癒的力量,顧司那顆因從小到大的孤獨無助而四處漏風的心就在那一瞬被什麼填補了。
其實有的人在痛苦無助的時候並不是很難走出來,只需要一句簡單的理解和支援。
而在他孤立無援的時候,雲青彥支援了他。
繼母的臉成了豬肝色,顧名新的臉也成了豬肝色,畢竟他包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可沒有刻意隱瞞...剛剛繼母也說要跟他同歸於盡。
顧司沒有繼續看戲,端著盤子,走到雲青彥身邊輕聲說:“我去洗碗了...”
身後又傳來耳光聲,男人女人爭吵哭鬧和尖叫聲,可顧司沒有回頭看,他只覺得無趣。
洗完碗的顧司回到房間,看見雲青彥還在揉小腿。便放下餐具,蹲下身子想幫他揉。
雲青彥卻一把將顧司推開,他面無表情,冷漠又高傲:“我說過,別讓我淪為笑柄。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他打你的臉不就是打我的臉嗎?”
顧司自知理虧,默不作聲,又硬著頭皮湊上去幫他按腿。誰能拒絕一個清雋乖巧委屈又可憐兮兮的少年執著的要幫你按腿呢。
果然這次雲青彥沒推開他,只是撐著下巴,偏著頭看著他按,顧司的手法應該並不熟練,但還算輕重有度。雲青彥臉上有了些愜意。過了會又開口:“這是最後次。”
見對方鬆口顧司連忙誠懇的答應:“好。”
只是短短兩天的相處,他就覺得雲青彥和其他人不一樣,一般來說,一個人對另一個路人好更多的是不影響自己利益的施捨憐憫。可這個人他會動腳,不惜把自己拉傷也不許別人動他罩的人。
這種感覺就是莫名的威風凜凜。
世人皆說:為富不仁,可這人有錢,也沒有說不仁,至少對自己就挺仁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