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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梨開啟了房間的燈才完全看清了自己的被子經歷了什麼。
她的小被子是伏特加改小縫製的,不得不說針線活很不錯,不仔細看都看不到針腳。但現在——
被子的死角被強行摳出了一個小洞,正好掛在了床架上剛釘上去的四個角上,難怪她剛剛怎麼也拉不動!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做的,花梨跑出去朝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大喊:“爸爸!”
他正在檢查自己的槍,聽到花梨的聲音頭也沒抬習慣用上命令的語氣:“過來。”
花梨發現自己遇到新爸爸生氣的次數比以往要多很多,但她還是聽話地湊過去挨著他坐下,看著從未見過的槍械內部機構,好奇地探頭過去看著男人動作利落地將槍重新拼好,塞回了衣服內的口袋裡。
被他這麼一打岔,花梨都將剛剛生氣的事情拋在腦後。琴酒的手掌有她的臉蛋大,在她揉眼睛時,琴酒彷彿是年長的獅子在替小獅子舔順毛髮那樣用手指將她腦後的長髮打理整齊。
在他前半生裡,從未想過有這麼一個小東西會出現在他的生活裡,但看著和自己髮色類似的小孩子,臉蛋粉嘟嘟的,他一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心情,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了貝爾摩德那一通電話。
“她是——”
她是什麼,男人的腦子轉動很快,他無法不控制自己去想接下來的話,或許是“她是你的孩子”,也有可能是“她是別人的孩子,不是你的”。但很明顯,第二句過於牽強,第一句的可能性更大。
即使是受過訓練,在想到那種可能的時候,琴酒都不能否定心跳有過片刻的加速。
他的孩子——多麼有誘惑力的猜測。
如果是他的孩子,花梨這樣的髮色可以完全說通,那雙天藍色的眼睛也可能是基因變異,畢竟他的記憶裡可沒遇到過這類瞳色的女人。
帶繭的手掌摩挲著花梨的眼睛,有一點刺痛,但花梨並沒有躲開。
在琴酒放下手後,她好奇盯著琴酒的眼睛看,那是和她沒有任何關係的瞳色,墨綠色的,也非常好看。
“爸爸的眼睛很好看!綠綠的,像森林!”
很少有人在這方面誇獎過琴酒,組織需要的是一個能夠替他們完成任務的殺手,至於他的瞳色是怎麼樣的又有什麼關係。
儘管他也不需要這種浮於表面的誇獎,但花梨也學著他的樣子用小手摸摸他的眼睛,毫不誇張地用孩子的詞彙讚美著他的瞳色時也有片刻的怔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