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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對她簡略又冷冷發出號令:“打我。”
花梨:“唉?”
男人似是不耐煩地皺起眉頭:“用拳頭,打過來。”
花梨不再廢話,既然他這麼要求的話……花梨嘴裡鼓勵自己一般哈地一聲,隨後朝著琴酒的手臂捶了一下。
男人連頭髮絲都沒動,就像是被螞蟻推了一下,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他落下手臂,評價道:“力氣太小了。”
花梨捏了捏小拳頭反駁著:“可是這是花梨最大的力氣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努力才控制住像以往那樣拍她的頭安慰,但現在,這麼多眼睛望著他,他又恢復了冷若冰霜的神色走到她的身後半跪著蹲了下來。
花梨被握住手的時候吃了一驚,脖頸後噴灑著男人平穩的氣息,花梨有點怕他,想要退開但又被他握住了手,他似乎只是單純地教她如何揮拳,琴酒有意改變了聲音,壓低的嗓音多了幾分耐心:“握緊拳頭,用力——”
花梨跟隨著他的動作揮拳出去,果然在正確的指揮下揮出去的力道大了很多。
她的注意力被自己揮出的拳頭吸引了過去,毫不掩飾地哇了一聲,或許是一時間沒將他完全當做了爸爸,花梨興奮地跺腳:“還要再來一次。”
琴酒輕而易舉地捏著她的手腕朝前揮出一拳。
之前睡在花梨旁邊的那個男孩偷窺著他們的相處,他昨天沒看到來人是誰,只知道應該是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因為他給予的壓迫感極強。
而他們新來的教官擁有和這個新來的孩子同樣的髮色,很難不讓人懷疑或許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但他知道,這是絕對不能說出去的。
一個能夠隨時處置他的教官,是他完全得罪不起的。
因為他手把手教授花梨揮拳,她看到這個男人時又多了幾分親近,但還沒達到她問出和爸爸關係的程度。
特別是他不過教了這一次,就讓她獨自練習,似乎只是簡單的教她該如何做,隨後就去其他孩子周圍指揮他們的動作,但是他們並沒有獲得和花梨一樣的親手教授的待遇,只是偶爾的提點兩句,半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琴酒的若即若離讓花梨困在了迷宮裡,許久找不到出口。
她真的好想爸爸。
花梨無時無刻都在期待著爸爸會發現她的失蹤,可能下一秒就會從門口衝進來將她帶出去。
她會和他告狀,讓爸爸把欺負她的人揍一頓送到警局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