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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因為你掛掉我的電話,讓我有點生氣呢……所以我給了你一份假的報告。”
琴酒沒有開口,但抵在她太陽穴的力道並沒有放鬆,反而有緊迫的趨勢。
貝爾摩德無畏地和他對視著:“這個孩子和你沒有血緣關係,所以……你沒必要待在這裡,懂了嗎?”
她原本想著自己這麼說了,按照原本琴酒的冷漠性格,得到這樣的結果或許早就離開不會再管,一個如此多疑冷血的男人,怎麼會為了一個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明明知道組織在懷疑他。
卻不料琴酒冷冷一笑:“那又關你什麼事,貝爾摩德?”
女人眼睛微微睜大,似乎不相信他現在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就算她不是我的孩子,那又和你有什麼關係。”他沒有任何憐香惜玉地將她用力推開,披上外套往外走去,掏出一支菸抽了起來,似乎不願意和她說話浪費時間。
貝爾摩德反應過來後,也是冷笑著捂住額頭:“我也是瘋了,跑過來告訴他這些事。”
她瘋沒瘋不知道,但是琴酒心中沒有半點波瀾。
他早該知道的,花梨這麼乖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孩子……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煙抽了一根又一根,他坐在門口望著天邊的落日,那道身影孤獨地被夕陽籠罩著,似乎也隨同著落下的日光般走到了盡頭。
在這種時候,他的國家並不能給予他需要的幫助。
唯一能夠協助他離開這裡的、能夠讓他信任的人只有伏特加。但是……他還在猶豫。
他不能確定自己在伏特加尋求協助後能獲得多大的成功機率。
但現在,他好像別無他法。
又過了兩天,花梨對他這位教官更為親近,儘管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但在這麼多人的耳目下他並不希望過多暴露,而只能選擇避開她的主動親近,他是知道花梨對於喜歡的人會有多主動,她甚至會眾目睽睽之下拉住他的手指,對他展開笑顏,甚至用臉頰來蹭著她的手背。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琴酒唯有冷漠地拒絕她的示好,甚至不施捨給她一個目光,儘管那個孩子向他投來可愛的小眼神。
沒過多久,果然花梨就察覺到他的不喜選擇離他遠一點,以免遭到他的冷眼。
這樣總不是個辦法。
就算花梨能忍耐,琴酒也無法忍耐下去了。
因為——
他才知道因為之前有過小孩子逃跑成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