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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夜色, 琴酒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再次和花梨一起站在了這樣的天台上。
只不過,現在的情況不太一樣,花梨被帶著坐在了天台邊緣處的臺子上, 晚風拂過她身後的長髮,身後就是懸崖一樣的深淵。
只需要輕輕一推, 她就會摔成肉餅, 琴酒閉上眼睛就能想象那樣的畫面, 他的呼吸亂了一瞬, 但很快就又恢復了平靜。
沒有了面罩,花梨被風吹得眯起了眼睛,但很確定地認出他來,她坐在那裡不敢動, 害怕地向他伸出了雙手:“爸爸,你是來接花梨的嗎?花梨好怕!”
琴酒的腳步一頓,喉間哽塞,一時不知道應該開口。
他現在淪為監下囚,連走過去抱抱她似乎都做不到,但在花梨濡慕的眼神裡, 他彷彿能夠替她驅除懼意,擋住這群人這樣粗魯地對待。
因為停頓,被摘掉帽子的琴酒略顯狼狽地被用力往前一推踉蹌著走了兩步,但他依舊風度不減, 對剛剛推他那個人投去的目光殺意畢露,多年的組織生活幾乎讓他身上的氣質都能讓普通人生出幾分懼意, 而那個男人瞳孔瑟縮著收回了手, 只敢色厲內荏地催促:“走快點!”
但再也不敢伸手推他了。
他第一次見到組織的二把手, 那位朗姆先生, 但也給他一個不好的預感,見過他的人寥寥無幾,如此神秘的人為什麼會讓他看到面容,顯然是不打算留他的命了。
但朗姆表現出極其溫和的一面,他像是鼓勵後背那樣拍打著琴酒的肩膀:“你是組織裡不可多得的成員,為了一個孩子選擇背叛組織……我覺得不值得。”
話裡的深意似乎在透露出願意給他另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琴酒沒有開口。
餘光瞥向被人盯著的花梨,她並著雙腿抓著衣服在那瑟瑟發抖,不用過去看他都聽出了花梨聲音裡的哭腔,畢竟是受了委屈就會抽搭搭的小哭包。但他沒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花梨的身後有一隻兔子玩偶探出了腦袋。
“在性命面前,人都是自私的。”
朗姆似乎對這方面的研究很是透徹:“我見過那麼多人為了活下去不擇手段,身為組織成員,這也是一節必修課,我相信你肯定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他拿起一把槍遞到他面前。
朗姆意味深長地說:“身為組織成員怎麼可以有這種明顯的弱點呢……把這個孩子解決掉,我可以既往不咎。”
花梨隱約聽到了一些什麼,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