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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三人轉身，又看到賀山亭。
虞母拍了拍宋意歡的手臂：“你們需要好好聊聊。”
剛才宋意歡說出那樣的話，看得出來，小賀和他們一樣驚詫。
現在有很多時間能把話說清楚了。
小橙子沒事了，宋意歡才是真的鬆了口氣。
再看賀山亭，宋意歡雖然還是t?笑不出來，但心裡的重量還是減輕了不少。
兩人去到醫院天台，冷風一陣一陣割著宋意歡的臉，將她的眼吹出淚水。
她的眼睛紅腫不已，這會兒更是覺得疼痛無比。
賀山亭站在她身側，風裡裹著他的聲音：“那個孩子，我以為你當年打掉了。”
所以剛才，在宋意歡喊出那句話後，他沒能第一時間接受。
“當年你決定不要她的時候，我在醫院看到你，我從來沒想過你留下了她。”
宋意歡輕嗤一聲，也不打算解釋自己是為什麼要留下這個孩子。
“無論我是打掉還是留下，你不是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嗎？”
她還記得當年，賀山亭和陸芷茵一同對自己的嘲諷。
在他那裡，毫無信任價值的她，說的所有的話都是不值得被相信的，不是嗎？
“那是因為當時我並不知道……”
宋意歡偏頭看向他，臉上笑意複雜。
像他從來沒有相信過自己一樣，她現在也抱著一種看他到底能說出什麼話的心態。
賀山亭想要怎麼辯解呢？
她好奇。
倏地掛起一陣大風，宋意歡被吹得往後退了兩步，聽見賀山亭的聲音。
“我不知道那晚的人是你。”賀山亭看向她，眼裡裝著和她同樣的痛苦。“等我知道的時候，我以為你已經把孩子打掉了。”
宋意歡靜默兩秒，明白過來，賀山亭已經知道當年的事情。
這才更讓人難以接受，不是嗎？
“所以你覺得，我們就該永不相見，當做那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被出軌的老公設計，以為這樣能威脅她不離婚。
她差點因為這件事，搭進去自己的一輩子。
可在賀山亭口中，這件事輕得像是羽毛。
“你可以做到，但我不行。”
“我不是這個意思。”賀山亭辯稱。
“那你是什麼意思？賀大律師，如果小橙子醒來，告訴我們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