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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不能。”
宋意歡冷漠道：“我會給小橙子轉學，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
賀山亭著急，脫口而出：“你沒有權利這樣做。”
“我沒有權利？”宋意歡冷然看著他，“賀大律師，你想怎麼做？起訴我？然後把小橙子從我身邊搶走？”
“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就算是死，我也絕對不會把小橙子給你。”
賀山亭：“我從來沒有想過和你爭奪小橙子，她明明可以擁有一個健全的家庭。”
“夠了！”宋意歡不想再聽這樣荒唐的話，直接起了身。
“我不想看見你，請你離開。”
賀山亭欲言又止，卻還是慢慢站起來：“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這麼牴觸我的靠近，但我可以保證，我對你和小橙子沒有半點壞的想法。”
宋意歡背過身，賀山亭知道自己也不該繼續說下去。
“那我先走了，之後再來看你們。”
他轉身就走，宋意歡抬腳踢了他拿來的袋子一腳，聽見聲響，賀山亭頓住腳步，下一秒袋子滑到他腳邊。
他低頭看了眼宋意歡都沒多看兩眼的毯子，也不想再帶走它。
“不要的話，就扔了吧。”
一直到賀山亭消失在走廊轉角，宋意歡才身體發軟地坐回長椅上。
椅背冰涼，像要冷進她的骨頭裡。
她不相信賀山亭不會和她搶女兒。
一如當年賀山亭不相信她那樣。
她要再做其他的打算了。
……
賀山亭確實沒再來，宋意歡和虞父虞母輪流照顧了小橙子小半個月，醫生宣佈小橙子可以出院了。
小橙子出院當天，賀賀媽媽來了。
她沒帶賀賀，說是來看小橙子，宋意歡也能感覺到她是有話想和自己說。
宋意歡讓爸媽帶小橙子先去車上，自己則是和賀賀媽媽在醫院花園裡坐了一會兒。
“小橙子的事情，我代賀賀道歉。”
賀賀媽媽臉上滿是歉意，就連肢體也帶著幾分侷促。
宋意歡選擇相信自己的女兒：“小橙子說是她自己摔的，我相信她，所以和賀賀沒關係。”
“其實……”賀賀媽媽猶豫了片刻，還是說了，“那天你說小橙子是賀山亭的孩子，我很意外。”
“我知道我應該做點什麼，但我又實在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