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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宋意歡卻不回答他，態度冷硬起身：“沒什麼事就行，我確認過了，先走了。”
“意歡。”賀山亭叫住她：“你特意來一趟律所，就是為了確認這個嗎？”
“倒也不是特意，順路過來的。”
面對賀山亭，宋意歡習慣性口是心非。
聞言，賀山亭眼中的光亮黯淡了幾分，但很快又強制燃起：“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吧，我們也好久沒有坐在一起好好吃過一頓飯了。”
如果賀山亭沒說，宋意歡都差點忘了。
她和賀山亭分手之後，就再也沒有一起吃過飯。
“抱歉，我剛回國，家裡很多東西還要我整理確認，恐怕沒有這個時間。”
賀山亭很快點頭：“沒關係，等下次吧。”
宋意歡和賀山亭一同走到律所門口，宋意歡開口：“就送到這裡吧。”
不等賀山亭說話，宋意歡已經快步朝車邊走去。
上車後不過片刻，車子便起步走遠。
賀山亭在原地又站了好一會兒，才的返回律所。
宋意歡回到在上海的家中，喬宇泰一直在叫人上門打掃，所以她一回來就能馬上住。
她下飛機之後都沒有休息，這會兒一沾到沙發，整個人累到都翻不了身。
長時間飛行帶來的疲倦，滯後地出現，不一會兒宋意歡就睡著。
等她再醒來，已經後半夜。
她餓得前胸貼後背，艱難從沙發上起身，去冰箱找吃的。
冰箱裡都是速凍，她順便扯出一包就去燒了一鍋水。
等她囫圇吃完之後，才給遠在紐約的女兒打去電話。
“你那邊不是很晚嗎？你怎麼沒有睡覺？”
小橙子看了眼國內的時間，先關心起宋意歡。
宋意歡被暖得不行，滿臉笑容：“我剛倒完時差，你怎麼樣，有聽姥姥姥爺的話嗎？”
“姥姥說我很乖。”小橙子乖乖回答，突然叫她，“媽媽。”
“怎麼了？”
“姥姥說，你回國是要幫我看學校，我要回國上小學是t?嗎？”
她邊說邊往旁邊看，宋意歡很快意識到她這個問題是虞母讓她問的。
宋意歡沒馬上生氣，而是問小橙子：“你自己呢？你更想在哪裡上學？”
小橙子苦著臉想了很久，“不知道，但我是不是也應該回國內看看學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