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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連我爹都沒分出來。」
樓盛舟揶揄地笑:「你比較漂亮。」
我:「滾。」
膽子不小,現在還敢調戲我了。
我倆陪許蕎蕎坐了一上午,下午又趕飛機回北京。
宋硯比我們早到一天。
因此我們剛回學校,就聽見了關於他的滿天飛的八卦,看見我,他們眼中流露出同情。
畢竟當初我舔宋硯的事蹟可謂紅極一時。
有個女生嘲諷我說:「苦追人家三年都沒追到,別人認識一個月就泡到手了。」
我滿頭問號。
直到看見宋硯和一個女生走出食堂,十月清秋斑駁的樹影下,他表情認真地替她摘掉頭髮上的菜葉子。
「……」
26
宋硯談戀愛了,我應該失戀的。可相反,我如釋重負,每天照常生活。
但大家都覺得我慘,舔了三年都沒舔到,還被自己的室友挖了牆腳。
是的,跟宋硯處物件的是我的室友蔣靈。
我和她每天同吃同睡一起上課,卻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跟宋硯好上的。
兩人自從談了物件,我就發現偌大的清華校園變得擁擠起來,以前要跑十幾分鍾才能和他製造一次偶遇,現在走到哪都能碰見。
某次公開課下課後,教室裡突然有人瘋了似的衝向我,我被撞到門上,她卻倒在地上哀嚎。
我還沒看清情況,宋硯從旁邊走過來推了我一把,說:「許蕎蕎,你怎麼這麼歹毒。」
我不知道我怎麼歹毒了,但宋硯扶起地上的女生,我才看清楚她是蔣靈。
正是課間熱鬧的時候,宋硯罵了我帶著蔣靈要走,旁邊卻來了越來越多的學生。
他們有些人明明知道真相,但不去罵錯怪我的宋硯,不去指責誣陷我的蔣靈,而是來嘲笑無辜的我。
我當即抓住宋硯的胳膊,說:「跟我去查監控。」
宋硯皺眉,嫌棄地甩開我的手,蔣靈嘲笑我:「你以為學校是你爸開的?監控你想查就查嗎?」
她的話讓我意識到這次不是普通的意外,而是她有計劃的誣賴。
連學校監控不能隨便查都打聽清楚了。
不過真不好意思。
校長還真是我爹。
乾爹也是爹。
於是校長室裡,乾爹聽完我的話當即一拍桌子,連申請書都不讓我寫,表示必須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