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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她,巴不得她去死,直到我五歲那年,她當著我的面從陽臺上跳了下去。」
我下意識地皺起眉頭,宋硯繼續說:「她是個騙子,她清醒的時候總跟我說會好起來的,說帶我去看海,去遊樂園玩,還說我是她的寶貝,是她最驕傲的人。」
他睫毛顫抖,嗓音已經有些啞了:「……她騙了我,所以我從小就不相信女人的話,遠離所有女人,我不是故意疏遠你的,你明白嗎?」
我點點頭,說:「我明白啊。」
宋硯正要鬆口氣,我又繼續說:「但我不會原諒你的,宋硯。」
30
宋硯痛苦地問我為什麼,我想了想,轉身回去把許蕎蕎的日記本翻給他看。
他沉默地看完,臉色白得像張紙,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終究什麼也沒說。
我說:「你自以為偽裝得很好,其實許蕎蕎早就看出你的脆弱,她覺得你們是同類人,所以她想溫暖你,以此來溫暖自己。
「但是有人把她的心思戳穿,把她放在火架上烤,她被校園欺凌的時候,你沒有站出來。
「她明明沒有騷擾你,也沒有對你做過分的事,她只是站在遠處孤單地看著你,你說你沒錯,那她呢,她做錯了什麼?」
宋硯張了張嘴,喉結滾動。
我繼續說:「三月十八日,那天是你的生日,你還記得吧。你被眾星捧月,享受著別人的祝福和歡聲笑語,然而一牆之隔的巷子裡,許蕎蕎卻差點被人侵犯。」
宋硯的瞳孔劇烈顫抖。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那天你沒有在意她為什麼沒去,她在一牆之隔外哭,直到所有人散盡,她還在哭,可能不止那天,可能不止一天。」
宋硯終於痛苦地抱著頭,喃喃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對不起……」
我嘆了口氣。
我說:「宋硯,你回去吧,你的確沒做過什麼,但你的無作為更狠,所以我不會替許蕎蕎原諒你的。」
宋硯問我許蕎蕎在哪,他會盡其所能彌補她。
我覺得好笑:「所以你喜歡她嗎?」
他沒說話。
事實上,原本我也打算報復宋硯的。
我覺得像他這樣的人,就該追到他之後再甩了他,讓他也嚐嚐被人不屑一顧的滋味。
因此我追到大學,成天圍著他轉,打算近水樓臺先得月。
可後來覺得他也挺可憐的,他一個人坐著的時候,眼神空洞,也不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