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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卿辭聲音輕輕的:“不痛。”
清螢不信,這怎麼可能不痛嘛。
“因為是你。”
所以一點不痛。
所以傳說中,那足以令修士萬念俱灰,乃至隕落的情劫終末,也半分不可怕了。
“不說那些。”
清螢只想趕緊融入靈根,早些結束謝卿辭的疼痛。
謝卿辭很配合。
清螢親眼看著散發朦朧光芒的靈根自然沒入血肉,這才放心下來。
然後是劍骨。
清螢已經不想回憶移植劍骨的具體過程是怎樣了,只能說,對謝卿辭是折磨,對她也是莫大折磨。
可惜的是雙目已成法器,在尋到復原之法前,暫且無法歸位。
結束了最艱難的環節後,清螢悄悄在心裡鬆口氣。
經歷今日之事,她對謝卿辭的欽佩再上一層樓,師兄性格真的很堅忍。
“已經都止血包紮了,有哪裡不舒服麼?”
如果實在不舒服,那她就需要檢查是否哪裡處理的不妥帖。
不過謝卿辭能自主起身,做一些簡單活動,問題應該不大。
謝卿辭神色嚴肅:“嗯。”
清螢頓時緊張起來:“哪裡?”
他一本正經:“苦。”
清螢沒有疏忽這個問題。
劍骨歸位時,她擔心他受不住,給他吃了不少丹藥,確實很苦。
“那我去給你倒杯蜜水。”
清螢扶起謝卿辭,叮囑:“只能喝一口。”
劍修聽話地淺淺啜飲一小口。
“可以了。”她立即收回。
謝卿辭聲音輕而溫和,他陳述自己情況:“還是苦。”
清螢苦口婆心:“蜜水和有些藥性相剋,不能貪多。我可以給你倒點溫水,漱漱口?”
“不必。”
謝卿辭轉臉向她。
清螢正扶著他,兩人距離十分近。
清螢聞到丹藥草木清香與酒釀香甜的氣味交織,形成更加溫柔清新的氣息。
這提醒了她,師兄酒醉狀態還沒結束,有些偏執很正常。
她應當體諒。
“那要怎麼樣呢?”清螢聲音越發溫柔,哄勸道,“我們先睡覺好不好?”
劍修安靜了少頃,似乎在思索。
隨後,他垂首。
——兩人唇瓣淺淺相貼,他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