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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螢也知道,是在地球她母親生前講給她聽的,而修真界家貧,沒條件講究這麼多。
像師兄這般強大的天才,也會注意這種細節麼?
“醫書上看來的。”
謝卿辭的回答情理之中,卻又在她意料之外。
不然她想聽什麼?
曾經也有人這般憐惜愛過謝卿辭?
怎麼可能。
“而現在說這些,只不過是想讓你放鬆些罷了。”謝卿辭不疾不徐地擦拭她的長髮,平和道,“我觀你緊張到神思不屬,便是非要你睡,也睡不著的。”
他微微垂眸,少女黑髮盡數梳到身前,在烏髮與寢衣間,是段白皙細膩的頸咳子,在燭火下泛著潤澤的釉色。
謝卿辭喉咳結滾動,眸色漸深。
清螢略微羞窘地抿抿嘴唇。
師兄懂她。
兩人一時都沒有言語,只有毛巾擦拭頭髮的窸窣之聲。
再細緻的動作,也總有擦乾的時候。
“好了。”謝卿辭放下她最後一縷長髮,說道,“頭髮已幹,可以就寢。”
清螢有些僵硬地轉過頭,看到謝卿辭身側裡部,確實留出相當一片空間。
但是,只有一床被子?
難怪師姐當時要問她就寢習慣,還有怎麼穿寢衣。這要是她習慣不穿寢衣,情況豈不是?
清螢默默鑽進被窩。
她側身躺好,因為刻意同謝卿辭保持了一段距離,因此被子沒有將她完全蓋住。
她心裡不由嘀咕,這被子怎麼這麼小呢。
謝卿辭完全沒有給她拉扯的餘地,單手攬住她,將她往自己身邊一扒拉。
“過來些,會受涼。”
清螢就這麼被迫縮排他懷裡,感受到身後過於明晰的存在感,她思維前所未有的活躍,腦海裡紛雜思緒咕嘟嘟冒泡,更別說睡覺了。
挨住了挨住了,那是什麼?是她想的那個麼?
她在心底無聲地尖叫。
她被謝卿辭擁在懷中後,便如被貓含咳住後頸的小老鼠,整個人瞬間喪失反抗能力,一動不動地僵在原地。
但老鼠被貓捉住裝死,是為了避免被貓惡劣玩咳弄,只待其放鬆警惕,便伺機逃跑。
可師兄不會放鬆警惕,她也沒有逃跑機會。
謝卿辭輕聲道:“不困麼?”
師兄說話帶起的溫熱吐咳息,就在她左肩後那片肌咳膚蔓延氤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