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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的丈夫失手打死了妻子。
養父在血跡斑駁的房子裡發現了我,並把我接回了周家。
這一養就是十三年。
周家夫妻對我極好,但我知道自己是個養女,所以我努力學習,爭做最好,用優異的成績和懂事來回報他們。
三月份,養父調來重慶工作,十八日晚上我去濱江路散心,卻意外救下跳江的許蕎蕎。
人雖然救上來了,可她求生意識薄弱,自此成為植物人。
我看著這個幾乎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很疑惑她為什麼要選擇在花樣年紀輕生。
她的……我們的父親呢,如果他知道,該有多難過。
於是我代替許蕎蕎回到村裡。
我翻開了她的日記本,看到那些塵封的往事。
那些被埋在陽光之下,險些隨著江水付之東流的、骯髒的、令人發抖的過去。
許蕎蕎是個很無聊的女生,她的日記本寫得像紀實本。
但只有宋硯,是她的白日夢。
聽完我的解釋,樓盛舟目瞪口呆,說:「所以清華是你替許蕎蕎考的?」
我點頭:「她在日記本里寫過想和宋硯考同一所大學,我調查過他的成績很好,清北很穩。」
樓盛舟抓住了盲點:「那這麼說你並不喜歡宋硯?」
我怎麼從他的表情裡看到了一絲愉悅呢。
我說:「是吧。」
樓盛舟又問:「那你怎麼還對他死纏爛打的?」
我說:「許蕎蕎喜歡他。」
誰叫宋硯是她的全部理想呢。
25
要回北京那天早上,我帶樓盛舟去了一趟醫院,畢竟我的行禮還要靠他搬運。
我推著許蕎蕎的輪椅到花園曬太陽,她閉著眼像是睡著了一樣,看著她那張臉,恍惚中我像是看著世界上另一個自己。
我坐在她旁邊的花壇上,喋喋不休地跟她講話。
「蕎蕎,欺負你的人姐姐已經替你報仇了,試圖侵犯你的男人也進監獄了,你想和宋硯考同一所大學,姐姐也幫你做到了,至於你一直擔心爸的問題很多餘,他比誰都有錢活得快樂,現在還打算出國去玩兒。」
我抬頭望著天,無力地嘆氣:「可是感情這玩意兒,我是真不行啊!」
經過KTV那晚後宋硯對我的防備更重,訊息不回就算了,每次見到我就躲。
樓盛舟放完行禮過來,看見我倆,他仔細打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