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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總覺得已經很久沒仔細看過這張臉,他的視線聚焦在顧昀遲的面容上,看到他眼下隱隱的黑和下巴上淡青色的胡茬,伸出手摸了摸,被顧昀遲握住。
“我活下來了。”溫然的手在顧昀遲的掌心裡慢慢握成拳,啞著嗓子說,“我厲害吧。”
顧昀遲收緊五指攏住手心裡omega因沒有力氣而攥得不夠結實的拳頭,‘嗯’了聲,臉上有一種知道接下去自己要說什麼所以莫名有些隱忍的表情。
他說:“畢竟你是一棵十分高大的樹。”
溫然呆愣幾秒,兩眼一閉昏死過去。
手術關係,之後的幾天裡溫然都沒什麼食慾,只吃點小餛飩和水果,每天跟339一起聽聽評書相聲,還有陶蘇蘇和宋書昂定時結伴來探望——在顧昀遲去上班的日子裡,住院這件事還算不太無趣。
方以森特意延了時間,在溫然醒後才去出差,離開前又來看了他一次。
“好好養病,其他的不要多想了。”
“我沒有什麼要想的了。”溫然剛講完就又想了,沉思一下,說,“一直都沒有和你正式說聲謝謝,謝謝你幫了我。”
不論是那條有關私生子的錄音,還是離開前的簡訊,還是為他支付醫藥費,都應該說謝謝。
“是你先幫我的,在溫家捱罵你擋在我面前,又幫我找到了媽媽的遺書。”方以森笑了笑,“明明那時候你自己都還很弱小。”
他能理解為什麼溫睿總叫溫然小屁孩,這個omega似乎沒有變過,經歷許多困難,吃過很多苦,再站到面前時,依然是本真的樣子,就像那年穿過夜色來為他送行,懷裡抱著便當盒,還要把僅有的、皺巴巴的零花錢也全部給出。
“只是剛好能幫上忙。”溫然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猶豫數秒,問,“你當初能離開首都,並不是和唐非繹或者魏凌洲合作了,其實是顧昀遲幫你逃出去的,對嗎?”
方以森點點頭。
“他要我拿到陳舒茴和顧崇澤為了海島的地皮而故意製造火災的證據,然後透露給魏家。”方以森說,“那條私生子的錄音,是我覺得你有權利知道真相,所以單獨截下來發給你的。按照約定送我出國之後,顧昀遲就利落地結束了合作,我和他的手下沒再有過聯絡。”
“我還以為你有告訴他我是私生子和做過手術的事。”
“當時我不確定告訴他之後會對你產生什麼影響,不清楚你們的關係如何,所以沒有說。現在想來,應該告訴他的,他大概會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