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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日,
早上9點,在階梯教室召開首次行政管理系的新生大會。
教室可容納100多號人,同學們陸陸續續到位。一個個新鮮稚嫩的面孔,三五紮堆興趣盎然地攀談著。對於初入大學的少男少女們而言,這裡所有的一切都那麼的新鮮。
松C311的四個男生佔據了傳說中最有利黃金位置——最後一排靠牆角邊。正所謂後排靠邊、無法無天;後排靠窗、天下無雙。
會議還沒開始,男生們就先遇到了冤家。
“好你個死流氓!居然沒有自刎以謝天下,還敢繼續待在學校!”沈清瑤一進教室,就直撲田野而來。
叫囂之聲引起其他同學紛紛注視。好些妹子開始對田野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起來,想必昨天清晨那件事已經在女生寢室傳開。
“流氓在哪兒?”前排正門又進來一人,個子不高,與海子齊平,頭髮不長,跟孩子一樣,身形不太壯,和海子差不多。
那人的目光掃過後排四位男生,定格住田野,當即踏著最前排的課桌一蹬,凌空飛躍,白鶴亮翅,反地心引力直接飄到海子的桌面上,挺拔而立。
田野試著對這位不知道是修仙系還是科幻系的義士、對全體同學狡辯:“誰流氓了!前兒個夜裡,我只不過把梅園看成松園了。以為梅園C座311是我的寢室。我就進去放下行李洗了個澡……”
“他光著身子出來的!”沈清瑤向全體同學指證。
田野:“你丫洗澡穿著大棉襖啊。”
“他還翻我櫃子!”沈清瑤憤然控訴。
田野:“我以為那是我的①號床櫃子。”
“他還拿我的內衣。”沈清瑤又臊又惱。
田野:“我,我拿出來看看,還納悶怎麼男生宿舍有那意兒呢。”
“他還把內衣展開比劃在自己胸上!”沈清瑤說的也是事實。
全體同學盯著這個流氓,這躍然紙上的鄙夷畫面感著實兇殘得打緊。
田野連忙擺手:“不是的,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我,我該怎麼解釋好呢?”流氓君還在做最後的掙扎,扭頭問室友。
室友三人齊刷刷搖頭,並同時後退了一步。
站在海子面前桌上的義士決然呵斥:“無需多解釋了。”隨即擺出武術出招的陣勢。
“等等,我警告你喲,你確定要和我動手?我可是在帝國墳場上摸爬滾打長大的,可是上過戰場的!”田野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