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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新同學們相互認識聊起天來。
四位男生依舊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
醉酒不記得事情的褐色頭髮藏族少年仔細瞧了瞧身旁的三名陌生的室友。
“你們好,我叫倉央廢材,今年18歲。”
“昨晚你說過了。”三人異口同聲。
“哦......”廢材若有所思,然後說:“我給大家帶了些青稞酒做見面禮。”
“昨晚你說過了。”三人異口同聲。
“而且今天早上你拿來當漱口水還喝掉一罐。”漠北補充。
“哦......”廢材若有所思,然後說:“我是枚學渣,靠著藏族特招名額來讀大學的,以後請多指教。”
“昨晚你說過了。”三人異口同聲。
漠北:“兄弟你喝醉酒就是一話癆。對著熱水器你都嘮叨了半宿。”
倉央廢材:“……”
漠北率先做自我介紹,以示友好:“我叫漠北,來自甘州,同樣是學渣一枚。”
田野捂著自己被打腫的臉,自嘲曰:“我叫田野,來自非洲,人渣一枚。”
“我叫海子,來自珠崖。”海子言簡意賅。
漠北對三位室友露出微笑:“以後咱們就是住同一個屋簷下的兄弟了,請多關照。”
沉默寡言的海子答了聲:“嗯。”
宿醉未醒的倉央廢材眯著眼點了點頭。
只有田野呢喃:“住同一個屋簷下不一定是兄弟呀,也可能是父子,或者夫妻。”
漠北吐槽:“放心,就算你肯拜我為父,我也不會收你當兒子的。”
田野嬉笑:“你也可以選擇當我老婆,這樣我吃你的用你的就不算嫖了,可以名正言順不給錢。”
漠北:“......”
就在男生們插科打諢間,楊陽老師艱難跑完復活CD,爬上講臺,弱氣地對臺下曰:“好了好了,大家都靜靜,聽師哥我發表下臨終遺言。”
眾學生:“哈?”
楊陽老師改口:“不對,是【迎新感言】。”說著,他從內兜裡掏出一個卷軸,卷軸攤開,往地上如瀑布一般翻滾,滾過座位第一排,滾到第二排,足足3米長。
眾學生咂舌。
沈清瑤不耐煩:“師哥,勞煩您老人家能把廢話都刪掉,撿重點講行不?”
楊陽老師在講臺上快速瀏覽了一下他3米長的卷軸式演講稿:“那就不念這個了吧,這裡邊兒全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