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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你們還去廁所那種堪比生化武器庫的地方?我們男生早就在宿舍後邊的野地裡噓噓了。”
眾人嘆氣:“唉。”
四個男生灰頭土臉進食堂,容光煥發地出來,精氣神都不一樣。
可沒走幾步,廢材就摳了摳臉抱怨起來:“我怎麼覺得臉頰和頭皮發癢。”
經廢材如此一說,漠北也有了癢的感覺,撓了撓:“我也是。”
廢材大膽臆測:“難不成蒼芸笑裡藏刀,給我們的洗臉水裡放了無色無味的毒藥?”
“文盲不是罪,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是你的不對。”海子鄙視廢材這種拿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孃的無恥行為。
漠北:“應該是大家久不清洗,已經麻木了。而現在只洗了臉但沒洗頭,髒面板和乾淨面板的反饋發生差異,所以瘙癢感又起來了。”
廢材:“那怎麼辦?”
漠北:“沒辦法,你忍9天軍訓就結束了。或者,你忍不了9天就中道崩殂了。無論哪種結局對你都是種解脫。”
廢材眯著眼:“漠北,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有時候說話很惹人嫌。”
田野插嘴:“沒有啊,我覺得我家長期飯票說話挺可愛的,尤其是嘲諷你的時候,特別可愛。”
廢材把眼睛更加眯成一條縫:“你們這算是夫唱夫隨嗎?”
海子也撓撓臉頰:“恐怕,我和廢材一樣,也熬不了9天。”
“你倆別鬼叫鬼叫的,不就是一盆洗澡水的事兒嗎?交給我,保證超額完成任務。”田野在此時,拍胸脯承諾。
漠北出於對田野的【過度信任】,問曰:“你想搞什麼么蛾子?”
田野佯裝不悅:“我親愛的飯票,在你眼裡,我就只會搞么蛾子?”
漠北:“那你還會搞啥?”
田野用手挑逗對方下顎,調戲道:“我還會搞你。”(flag喜加一)
漠北翻白眼,不與流氓一般見識。
田野打了個響指:“晚上見分曉,我保證讓你們洗澡洗個舒舒服服。”
“洗澡?不是說洗臉水嗎?”海子抓住一個嗶點。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罷,他揚長而去,不知所蹤。這傢伙贏了俯臥撐大賽,不用軍訓。
田野這一消失了,就消失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快熄燈時他才兩手空空摸回宿舍。
漠北來到田野身前,雙手捏著對方的肩膀,把他轉了一圈;又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