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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甫去放風箏,採花捉蜻蜓。陰鬱綿綿的時候就在房間裡纏著越子甫教她讀書寫字,吟詩撫琴。
越子甫話很少,幾乎是問一句才答一句。琉璃小嘴不停,有時候倒顯得是在自言自語。
“你什麼時候跟弱柳成親?”
“你怎麼知道?”
“弱柳跟我說的,她是我的好朋友。”
“快了吧,大概下個月,或者下下個月,看他們拿主意。”
“那我在這隻能呆到你們成親了看來。”
“你要躲到什麼時候?”
“你怎麼知道?”
“你連弱柳都不敢見。”
“我也不知道,躲一天算一天吧。等到我挨不住的時候我就自己回去。對了,我聽扶風說希望你成親後可以住在婉莊裡。到那時候我就繼續留在這裡吧,我挺喜歡的。”
“他有跟我說過這個,我沒答應。我在這裡住慣了。”
“奇怪了,我以為你不論別人說什麼都會一概不論的答應下來,不懂得拒絕的。”
“為什麼?”
“我也是,弱柳也是,你明明不是很喜歡她的,卻答應了親事。”琉璃皺起眉頭,弱柳知道,一定會很傷心吧。
越子甫沒想到這點她都看了出來,低頭道:“我們早訂了娃娃親的,父命不可違。”
“那你還在這。”
“我在等一個人,我怕她要是回來了,找不見我。”
琉璃一時沉默,看他望著山中明月,撫琴而歌。
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此時琉璃已經離開哀牢山將近三個月了。
“婚期可是定了?”琉璃正在舞劍,停了下來,望著剛從婉莊回來的他。
“恩,下月十四。”
“只有半個多月了啊。你想好了麼,要是你等的那個人回來看到你成親了怎麼辦?”
越子甫愣了愣,至從那一年的某一日他從山崖下把滿身是傷的她救了回來,傷養好了之後,他們在一起沉默寡言的朝夕相對了兩年,某一日她又莫名的失蹤了就再也沒有回來。他只是把她當作一個無家的受傷的小動物一樣收留照顧,並沒有想過其他。知她心裡有無數的仇無數的恨還沒有了結,只是害怕她等到有一天在外面闖得累了倦了的時候,想要回來,卻發現自己不在了,所以一直留在原地等她。可是,他和她之間從來也沒有想過愛或不愛這個問題,所以成親與否她應該也不會在意。但是的確如果弱柳也在了的話,她回來的時候,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