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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說,用一個固定的號碼,方便以後跟龐慶春聯絡,再一個,用撿的手機號,萬一機主順著這個號查,打到龐慶春手機上,那就有暴露的危險,它這考慮有道理,所以李福根全都聽它的。
李福根把電話打進去,好半天龐慶春才接電話,與昨天的官威凜凜相比,今天龐慶春的聲音幾乎都在發抖了,李福根照著大官人教他的,道:“你去做件事,將功贖罪吧。”
簡單的說了白銀花母女的事,隨即就掛了機,一句廢話都不多說,事實上,今夜的李福根雖然比昨夜好了一點點,其實還是很緊張,要他說廢話,他也說不來。
照大官人說的,卡留下,手機扔湖裡,李福根長長的吁了口氣,他即緊張,又害怕,又還有幾分興奮。
“有省委副書記出面,朱成龍他們應該會受到懲罰了吧。”
他有些沒信心,大官人則是斷然點頭:“那是肯定的,朱成龍撐死是個副科,哪怕他當主任的叔叔,撐死也就是個處,一個省委副書記要碾死他們,不會比碾死一隻螞蟻更費力。”
興奮之下,李福根連夜走路回來,走高速,也就是七十多里,對別人來說有些難,以李福根今天的腳力,三個多小時就夠了,而且並不吃力。
回到三交市,李福根又應阿黃的請求,用公話打了白銀花的手機,撒了個謊,說他是記者,白銀花母女的事,他已經透過關係,發到了內參上,中央領導都知道了,已經組成了調查組,明天就會下來調查,要白銀花儲存證據,全力配合。
他是照大官人的指點說的,說得似模似樣,電話那邊,白銀花哇的一聲就哭了,連聲道謝,李福根聽到她那悲悽的哭聲,眼圈也不自禁的溼了,掛了電話,他咬牙對老四眼幾個道:“要是龐慶春不動手,那我就給他們一個報應,到時召集一群狗,咬死那幾個畜生。”
黑豹一聽大喜:“就是這樣。”
大官人在一邊搖頭,對老藥狗道:“狗重力,人重勢啊,以勢壓人,才是人類社會的規則,你掌握了它,就會發現它妙用無窮,而且非常有趣。”
這話,李福根當然也聽到了,不過他不大讚同,因為他總覺得這有些鬼鬼祟祟的,見不得光。
龐慶春的動作非常快,第二天中午,就有人帶走了白銀花母女,到晚上,朱成龍五個也全給帶走了,公安廳直接來的人,三交市公安局甚至不知道有這麼回事,而僅僅是第三天,媒體就開始報道朱成龍等人的獸行,網上也開始湊熱鬧,事情的真相也徹底揭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