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肯定不能了,只能做最好的彌補,但回不到從前了。
我想此刻的賢芝和馬衛又在做什麼呢,賢芝老是在我面前念自從和鄭兆和鬧翻,她就再也沒有感受到男人的味道了,這個色女,一定把馬衛當作是一隻小肥羊來宰割了,根據我平日對賢芝的瞭解,今晚賢芝對馬衛可是吃定了,不大戰一晚這女人是不能滿足的。她和馬衛是多年沒見第一次再見,都可以很快肉搏相見,可是我做不到,只是一個吻,我就不能允許自己淪陷了,賢芝的話來說是正常的女人快三十了都會有生理需要,比二十歲的小夥子還強烈呢,什麼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賢芝很多年前就是如虎如狼了,可憐的馬衛,受盡蹂躪了。
我的身體,還是守候著之放的,就算是和程朗同床共枕,我真怕我自己在關鍵時刻,喚出來會是之放的名字,我自問自己,能做到身體上接受程朗嗎,如果要做夫妻,這是肯定要的,我對著鏡子,深呼吸,我想我辦不到。
我安慰自己,可能是感情還不夠深,也許再深厚一點,我就可以完完全全接受他了,到底以前一直把他當兄長和師長,接受還是需要一個過渡期的。
我撫摸著自己的嘴唇,有些發燙,我拿著毛巾擦拭,卻說不清為什麼想擦掉。
我躺在床上,腿上的傷被程朗又一層薄薄的紗布覆著,怕被子會蹭到藥碰疼傷口,我聽著他念報,卻一點睏意也沒有,是見了菲琳聽了菲琳說得話,還是怎麼了,心裡被打翻了醬罈子一樣。
程朗的手握著我的手,我看他念著報紙,卻眼睛困得要閉上了,他像是一隻要打盹的小雞一樣可愛。
“可憐的,你也洗洗睡吧,這幾天可把你累壞了,明天旅行社肯定忙。”我體諒地說。
他抬手看看手錶說:“可是一個小時還沒有到,我不可以不守時,再念五分鐘就好。”
“沒把我念睡著,倒把你自己念困了。”我看他是真的很辛苦,來回的跑,應酬也多,我心裡很內疚,想要對他好一點,我主動貼上臉,在他的臉頰上碰了一下,就把貼面當作吻吧。
他受寵若驚地看著我,像是我從未這樣親暱過似的。
也是,我對他,第一次這麼主動親暱。
他念了五分鐘,然後去洗澡。
這間病房是極好的條件,都趕上酒店的標準間了,還有寬大舒適的沙發。
我想想那個可怕的夢靨,覺得一個人睡還是可怕,程朗就睡在旁邊的一個沙發上。
他去洗澡,我拿出手機,翻來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