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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目送著雪滿坐上車離開後,扮演著好學生的綱吉一改之前的乖巧,眼神和笑容都恢復到了標準的“和善”。
“獄寺,去看看那營養槽的供能口在哪裡,切斷後還能不能用。”
如果不能,他就準備用零點突破·絕對零度把營養槽凍上送到神社去。
這又不是十年後,戒指還沒有被“自己”毀掉,做成的大冰塊還可以正常解凍。
“是,十代目。”
與月城雪滿擦肩而過的獄寺沒有什麼猶豫,立刻按照澤田的叮囑開始行動。
“等一下,彭格列的十代目。”有人從人群中走出,叫住了綱吉,“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
營養槽裡飄著的那兩個孩子是他們人人都想要得到的助力,見者分杯羹是國際共通的道理,彭格列這把鍋都要端走的行為,未免太不給他們面子。
“那你們去和月城先生說啊。”
澤田綱吉笑眯眯的懟了回去:“反正我是不敢的,你看,我也只是個聽從他命令的工具人而已,有問題的話,我個人建議你們和他當面談。”
“況且這兩個人造人是否真的具有資料上說的能力還是個未知。”
“哦我還忘記了,他們能不能從罐頭裡面活著出來都不確定呢。”
他完全不畏懼和這群比自己還要大的人掰扯,在利益的面前,這些人的嘴臉和分糖不均大吵大鬧的小孩子沒有區別。
一想到成年人的世界是如此的無趣和髒汙,綱吉就想後退再後退,不與他們同流合汙。
所以,我堅持把彭格列轉型為慈善組織的想法還是明智的。
否則未來就是和這些大爺大叔們坐在一張桌子上談判,對著那點利益你爭我奪,想想就是個噩夢。
“十代目,營養槽可以切斷外在供能。”
回到澤田身邊的獄寺隼人低聲報告:“它的內建電池大約可以使用三小時。”
三個小時,足夠他們把營養槽運個來回了。
“日暮神社到這裡也就是四十分鐘而已,夠了。”
澤田綱吉意有所指:“不過我們還是快點的好,否則去得太晚引起某個人的怒火,那就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承擔的。”
他絲毫不給“合作伙伴”臉面,吩咐彭格列的人直接開始搬運營養槽。
其他人站在一旁看著彭格列動作,幾度試圖出手,可最後又被他們忍了下去。
不久前離開的月城雪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