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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臭鳥竟然瞧不起自己?幸好白鸚鵡看了一眼之後,就銜起釵子飛回去了。
李玄想了好久,才明白過來,也許這隻白鸚鵡是嫌棄他不吟詩代言吧?
不一會子,就見白鸚鵡重又飛了回來,將釵子放回李玄手中,鳴道:“清光為繞瓊臺路,相候仙子下瑤池。”
李玄忍不住道:“小鳥,你能不能好生說話?”
白鸚鵡愣了一下,狠勁白了他一眼,轉身向回飛去。李玄眼疾手快,一把將它抓住。那白鸚鵡登時驚怕,死命地掙扎起來。但它那點身子骨,又怎強得過李玄?
李玄得意地奸笑起來:“小鳥,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白鸚鵡估計給嚇到了,尖聲道:“天道懲惡人,迴圈終有因!”
李玄一巴掌拍在它頭上:“不許再吟你這狗屁不通的詩了!”
這句話對白鸚鵡造成的傷害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料,就聽白鸚鵡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嘯,雙目瞪直了看著他,胸口一陣急劇地起伏,竟然生生地暈了過去。
李玄大吃一驚,他哪想到一隻鸚鵡的自尊心竟然會強到這種程度?他本只是想嚇唬嚇唬它的。
只聽一個清和的聲音響起:“它的名字叫小玉。”
李玄聞聲抬頭,那聲音似乎是一種誘惑,讓人聽到之後,就必須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發出這樣的柔美清音來。這股衝動強烈得幾乎成了本能。
那是濃綠中的一抹淡綠。濃綠是盍靜谷的秀色,淡綠是那個濃綠圍裹中的女子。李玄忽然發現自己無法形容她的樣子。她的相貌,她的身姿,讓他無法找出描繪的詞語來。
那是秋江上的第一絲雨,卻浸透了千年的溼潤;是蒼山中最後的一痕翠,卻凝聚了萬般清愁。她是靜的,淡淡的,閒雅的,安適的靜。她的手上撐著一柄傘,似乎連日光都無法承勝。她望向李玄的眼波似乎都是綠的,一如她的輕衫。那隻把著傘的手,輕的彷彿是一條絲帶,縈繞在竹的堅貞上。她的骨似乎是風作的,隨時便會翔翮而去,化為塵埃。那塵埃卻也是點點的綠屑,飄然俗世之外。
不知怎的,李玄那張永不知羞的臉也不由紅了紅,在她澄淨的眼波注視下,他所做的事情是那麼的粗俗,那麼的暴力,連被她看到都是一種褻瀆。
他急忙鬆開小玉,小玉慢慢甦醒過來,發出一陣委屈的啼哭,飛到了女子的身側。
那女子淡淡道:“我名容小意。”
李玄見她不追究自己對小玉的冒犯,不由得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