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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君身份,醒來自然是有多遠就要走多遠。
他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找他,防患於未然,先躲一陣避避風頭,總沒壞處。
二來便是他不打算管修仙界的事,就該少打聽,免得聽到什麼錯漏,還要操心。
整個修仙界知道他還活著的只有一個南宮禮。
四年於修士而言不長,於他而言更是隻有一瞬。
死遁留下的陰影還沒消散,他原想著一邊避風頭一邊給自己放個長假,休息個小半年再去和南宮禮匯合。
那時若發現有什麼缺漏不足,由南宮禮出面補全即可。
如今見鎮上修士神色異樣,戚無憂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他這假期可能要提前結束了。
整理了下衣著,他上前同那兩個在臺邊小聲嘀咕的修士打了個招呼。
“兩位道友,打擾了。”
兩名修士一老一少,修為都不高,身上衣袍法器鬥都頗簡陋。
兩人聞聲轉頭看過來,便見一個身穿白底銀紋衣袍的修士站在三步之外。
此人長相普通,沒什麼記憶點,修為好像也沒高到哪裡去,但身型極佳,氣質溫潤超然,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濯然的鮮亮感,見他們望來,彎起眉眼,舉手投足間涵養十足,一看便知有些來頭。
紅櫻鎮雖小,但因四通八達,往來間不乏貴人。
饒是如此,兩人見到戚無憂時,眼前仍是一亮。
年輕的修士十四五歲上下,正是好奇的年紀,盯著戚無憂不住地看。
年長的修士看著四五十歲,咳一聲提醒身邊的少年,客氣道:“小友有何見教?”
戚無憂拱手道:“在下姓……吳,一月前搬來紅櫻鎮,近來事多煩擾,沒怎麼出門,今日特來湊賞櫻會的熱鬧,卻見諸多同道形色匆匆,便想向道友請教,可是此間生了什麼事端?”
他聲音溫和,態度謙雅,談吐間並不端著,極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兩名修士起初神色有些許警惕,見他儀態,不由鬆懈下來。
年輕些的修士像模像樣地還了一禮,說道:“我姓魚,是城外永成宗的修士,這位是永成宗的褚宗主,也是我師祖,今日我們也是來賞櫻的。”
戚無憂上道道:“原來是褚宗主,失敬失敬。”
城外永成宗的地位不怎麼高,褚宗主應是鮮少被人這麼正式行禮,被戚無憂一拜,趕忙還禮:“什麼宗主,小作坊罷了,我這宗主也是忝居其位,沒什麼本事,小友無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