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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
“感覺他看起來就是那種琴棋書畫都會的人。”
賀父聞言哈哈大笑，“我知道，用你們年輕人的話說叫老幹部。”
“您可別在賀老師跟前說他老，他會不高興的。”紀行忍著笑道。
他話音一落，便聞背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能在跟前說，能在背後說？”
“賀老師？”紀行嚇了一跳，轉頭看到立在身後的男人時，眸光明顯亮了一下：“您不是後天才回來嗎？”
“我沒說過後天回來，是你自己算的？”賀明忱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搭在手上，看到紀行的目光裡滿是笑意：“看來是盼著我回來呢。”
紀行有點不好意思承認，卻也沒有否認。
“衣服放下，你幫我下剩下的這局，我去買菜去。”賀父起身道。
紀行見狀也要起身，卻被賀父按住了肩膀：“你正好試試小賀的棋藝。”
賀父拉著賀母出去買菜，家裡的阿姨則順道去遛賀小灰，家裡只剩下了紀行和賀明忱。
賀明忱走到紀行對面坐下，眼睛卻無心去看棋盤，只毫不避諱地盯著眼前的人看。紀行今天恰好穿了那件紅色的衛衣，襯得面色紅潤漂亮，一雙眼睛裡滿是掩不住的喜悅。
“該您落子了。”紀行提醒賀明忱。
賀明忱拈起一枚棋子，在棋盤裡隨意找了個位置落下，目光又回到了紀行身上。
“在家裡吃得習慣嗎？”賀明忱問。
“嗯，伯父做飯也很好吃。”紀行說。
“怎麼沒見你吃胖一點？”賀明忱目光在紀行身上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發覺青年身量還是有點過於纖瘦了：“一點肉沒長。”
“長了的！”紀行忙道。
“是嗎？”賀明忱有點不信，伸手在紀行臉上輕輕捏了捏：“不像。”
“我今天早晨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