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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快地坐了起來。
“繡繡,大清早的,你幹什麼?”
白錦繡停在床前,盯著自己的大哥,叉腰冷笑。
“幹什麼?問你自己!大哥你幹了這麼好的事,真是了不得了!信不信我立刻告訴爹去!讓爹知道了,不扒了大哥你的皮!這回你可別想我再像小時候那樣救你了!”
白鏡堂起先莫名其妙,不知道妹妹為什麼大早突然衝自己發這麼大的火,還放出這樣的威脅,突然想起一件事,畢竟心裡有點虛,打了個激靈,趕緊問:“繡繡你這話什麼意思?大哥怎麼了?”
白錦繡見他還想試探自己,心裡越發氣憤,扭頭就走。
白鏡堂趕緊穿了衣服下床,追了出來,攔住妹妹哄:“繡繡,繡繡,好妹妹,你先彆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大哥怎麼了,你把話悄悄先和大哥說清楚。你想怎麼樣都行,大哥都答應你,你可千萬別到爹面前胡說八道……”
可憐在外威風八面人人見了都要敬聲白爺的白家大少爺,這會兒碰到自己這個不會按理出牌的妹妹,也只能這樣低聲下氣地哄。
大嫂沒對不起大哥,他竟幹出這樣的事。
白錦繡見大哥還拿自己當不懂事的小孩子哄,越看越覺他面目可惡。正要質問,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道聲音:“怎麼了,繡繡你怎麼在這裡?”
白錦繡轉頭,見張琬琰回來了,站在門口,看著自己和大哥,一頓,到嘴的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說了聲沒事,狠狠地瞪了白鏡堂一眼,轉身走了。
她回到房間,努力平下氣憤,換了身衣服,先去了工廠。
這一早上,她都無心做事。好在聶載沉的電話來得很快,中午不到,就打了過來告訴她,他已經查清楚了。
他叫人從屋主那裡看過租契,承租人確實是白鏡堂身邊的人,半個月前的事,裡頭住的是個姓柳的婦人,平常深居簡出,身邊有個使喚的傭人。
“繡繡,你晚上等我回家,我們再商量要不要告訴大嫂,怎麼幫她,或者我先去和大哥談談。畢竟,他倆才是當事人。”
電話裡,聶載沉再三地叮囑她。
他似乎很忙,說話的時候,那頭聲音很嘈,白錦繡胡亂答應了下來,掛了電話,在辦公室裡坐著,不停地甩著手裡的鉛筆,正命令自己要剋制,要忍耐,忽然聽到秘書敲了敲門,說她的嫂子來了。
白錦繡一愣,急忙出去,看見張琬琰從輛馬車裡下來,正站在工廠的門口,邊上是她以前從孃家帶過來的張老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