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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誰下手都和我沒關係。你轉移目標,無非就是覺得寧望在池家沒有地位,更好拿捏,不過好歹是名義上的夫妻,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他絕對沒有你想象中那麼溫馴。”
他這麼說寧望,姜離憂不太高興,一把推開人坐了起來。
“寧望就是比你討人喜歡。婚約?不好意思,你不提醒,我都差點忘記了。既然你這麼不希望和我結婚,不如解除了吧。”
池修雨臉色沉了一分,從牙關擠出一句震驚又困惑的詰問:“你要為了寧望,和我解除婚約?”
“嫁給我,你是明媒正娶的池夫人,和寧望在一起,你能得到什麼?他甚至不姓池。”
“喜歡一個人,為什麼一定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姜離憂敷衍著,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襟,“我看荀念挺想當這個池夫人,你不如找他商量一下?”
池修雨本來有一股不明緣由的怒意,腦子裡像有一根看不見弦拉緊在崩斷邊緣,聽他說到荀念時,忽然冷靜了下來。
作天作地這麼久,原來還是在吃醋。醋什麼?難道是那天在商貿大廈看見了他和荀念在一起,所以故意找來寧望氣他?
姜離憂那麼在意他,肯定知道他最厭煩的就是這個私生子弟弟了。
不過他這次的玩笑太過分,池修雨差點真以為他水性楊花,移情別戀了。
他不知怎的鬆了口氣,卻還是板著臉:“我和荀念沒關係。”
言下之意,讓他不要再亂吃飛醋。
姜離憂覺得他似乎誤會了什麼,但直覺告訴他,現在這個情況還是別解釋清楚比較好。正好保安來巡查,他藉機擺脫了池修雨,溜出校園。
坐上賓利,車子向家的方向出發,銀秋私立被遠遠拋在身後,姜離憂這才鬆了口氣。
司機王叔問他:“少爺,今天怎麼這樣晚?”
姜離憂抱怨道:“還不是池修雨,不做完卷子不讓我走,他煩死了。幸虧我機智,趁著保安來巡邏的時候跑了出來。”
王叔欣慰道:“看到少爺和池家公子的感情日益深厚,我真高興。”
姜離憂悚然地盯著他:“王叔你沒事吧?你是怎麼品出來我和他感情好的?”
他和池修雨能有什麼感情?討債的和追債的?高冷男神和變態收集癖?
王叔:“您現在和池少爺見了面,看起來很開心……以前您每次和他見完面回來,都靠在車窗邊悄悄哭呢。”
姜離憂回到家,敲了三聲門。寧望把門開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