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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老陳精神一凜,問我,「你說兇手是不是學過醫?」
我沉吟,「不排除這種可能。」
到刑警隊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剛進門就有人迎上來。
「莊哥,他什麼都不說。」
是孫飛,先前跟我一起,去小吃街蹲守的二人之一,負責審訊帶回來的餐館老闆。
他看到我身後的老闆娘,斂了焦急的神色,壓低聲音跟我說,「除了咱們看見的,其他的怎麼問都說不知道。」
我倒不意外。
這夫妻二人口徑出奇的統一,又做好了逃走的準備,必定提前商量了說辭。
老闆娘從進門開始一就直沒出聲,表情謹慎地四處亂瞟。
想了想,我叫孫飛先把人帶去審訊室。
而我則拿了他們的審訊記錄本過來看。
老闆真實姓名馮松,除了個人資料,其他案件相關情況,一律回答不清楚,不知道。
我「嘖」了一聲。
果然不好應付。
之前被我找上門都態度自然,應對得遊刃有餘,早就說明這人心理素質強悍,看來,得找別的突破口。
老陳甩了提瓶水過來,往桌上一放。
問我,「那個帶回來的,審不審?」
我喝了口水,看他一眼。
「不著急,你先把脖子包紮一下。」
之前在小吃街,被那個老闆抵著脖子威脅,傷口都快結痂了。
老陳搖頭,「沒事,先審吧,那小子碎屍挑釁,心理肯定有問題,早抓到早放心。」
聽見這話,我忍不住想到那個危險的猜測,心情沉重地點了點頭。
「那行,現在審。」
審訊室裡,我主審,老陳幫我做記錄。
「狗蛋的長相特徵,都有哪些?」
「特徵……能有什麼特徵,不就兩個眼睛一張嘴嗎。」
我皺眉,繼續問,「那你知不知道,他的老家在哪裡?」
「那我怎麼知道。」老闆娘視線閃了閃,轉移話題,「你們的燈晃眼睛,能不能關了啊。」
「他有沒有口音,或者隨身攜帶車票之類的。」
「什麼口音,我聽著都一樣。」
「車票呢。」
「人家的車票,哪能叫我看見嘛。」
「那在他在你家吃住的過程中,有沒有提起過家裡的情況。」